赤月重新坐下:“风叔叔,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
“四处游荡,如孤魂野鬼,那次后红派的人有部分被断冥域抓了去,我侥幸逃了出来,就没再敢回玉玄。”
“你知道玉玄溪川?”
“恩,这世上我有太多不知,却还知道玉玄族的种种,我知道嗔炳傅的事,也知道你们成亲了。”
赤月疑惑的看着风上清。
“我可以去你家看看吗?天要亮了,明日我再来找你。”
不是说要去家里看看,怎么就走了?赤月想要挽留,却不知为何,喊不出那句风叔叔,也许她对他的不知,让她有些畏惧。
在玉玄堂一日,一直都魂不守舍,嗔炳傅叫了赤月好几次,她都缓缓才答。
嗔炳傅以为她是在为孩子的事烦恼。
那风上清踏入门口的时候,赤月惊慌失色。
“老人家可是来拿药的?昨日听说有位老人病了,来寻过药,正逢我与妻子不在堂内,真是怠慢了。”
风上清咳了一声:“老毛病了,来抓副药,压压这咳嗽。”
嗔炳傅为风上清诊脉,嗔炳傅惊讶的看着风上清:“老人家是玉玄族人?”
风上清看了一眼赤月,点点头。
嗔炳傅命人把门关了,生怕会传出去,要是断冥域知道了,说不定会来要了这人的命。
“月儿,你可认识这位老人家?”
赤月起身走过来:“这就是风叔叔,风上清。”
嗔炳傅没想到这名字着实吓到了他,他不过以为是云游在外的玉玄族人,谁知竟然是红派的头领?这可如何是好?嗔炳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