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大夫解开了缠在他身上的白纱,柳月在他身后看不见胸前伤口的情形,他背后没有伤,确切的来说,是没有新伤,但有几条陈旧的伤疤。
这个人,浑身都是伤,他究竟是干什么?村里的男子就算有那么几个也曾受过伤,多半也是山上被猛兽所伤,但也不会这样伤痕累累。
瞿大夫忙了一阵后,又给他换上了干净的白纱。包扎完了后,瞿大夫对着柳月嘱咐道:“等会儿你再跟我走一趟,去我那儿拿些药来,晚上再给他煎一副药喝。今天晚上你可能得守着他一点了,记得两个时辰要用水给他擦一次身子,等他退烧了,便可以不用了。”
柳月点着头。
“好的,那他现在是没事了吗?”柳月问。
瞿大夫低头摸了把胡须,眉间有些忧虑,叹道:“今晚要是退烧了,明儿人醒了,应该就没事儿了。要是一直不退烧,这样高烧两天,人一直昏迷不醒,怕是难了……”
柳月听了心中一紧,决心今晚好好照顾他一晚,毕竟人命关天的事,她不敢大意。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