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太多模糊不清的片段,她一个人在漆黑无边的原野上奔跑,又一个人漂泊在冰冷的河流中,最后见他走来,正当她抓住他的时候,他凭空消失在眼前,再细看之,周围一切都消失了,只一片虚无,黑夜渐渐笼罩,双眼渐渐迷失,恐惧漫漫渗入骨子里,那感觉太过真实,柳月吓的浑身一颤,猛然自梦中惊醒。
柳月手上用力,不知抓的何物,但却温暖厚实,在她用力抓握之时,那温暖覆上整个手间,将她紧紧裹住。
柳月看去,只见一只大手紧紧握着自己的手,随着那只手臂看去,她看见的正是梦里的那张脸,二人目光相撞,静静地看着彼此,不曾言语,一点一滴仿佛要将对方深深的画入眼眸里。
他目光温柔透着怜惜,当柳月哭昏在他怀中时,他像一个孩子那般慌张,心急火燎驾着马儿直奔加关,一路抱着她直奔医馆,看了大夫,熬了些药,亲自喂给她喝,大夫说了风寒体虚劳累过度,无大碍,休息一阵时间便可,他才放了心。但却一直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