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回来的,或者……啊,顾叔叔,你说,有没有可能锦生带着他爱的那个女人藏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去呢?”
白纯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明亮,仿佛深信不疑,顾语声蹙了蹙眉,这个可能性他当然也设想过,倘若果真如此,大概是锦生无故失踪两年最令人庆幸的缘由,至少他还是安全的,是活着的。
顾语声环抱她的背,清浅地笑了下:“但愿吧……”
“嗯!”白纯欢快地答应,蹭着他的侧颈,攀上来,咬了咬嘴唇,发出一连串激动的追问,“对了,如果我和锦生没有谈过恋爱,嗯,那你和我……再在一起时就不用有那么多的犹豫和顾忌,是不是?我们那个那个的时候,也不会觉得特别别扭了,对吗?”
顾语声心里多少有些挣扎,从滕策的话里不难得知白纯失忆之前是仍然喜欢锦生的,否则,为何她在梦里会唤着他的名字?对音乐盒中的音乐也情有独钟?虽然两人没有正式恋爱过,但一定曾经拥有过许多美好的回忆,而且是那种深刻到即使失去了全部记忆,往事也依旧深深印在脑海中。
想到此,顾语声的神情变得复杂难以分辨。
可白纯不给他再继续纠结的机会,左手食指故意在他胸口画圈圈,撩拨着男人颤动的胸腔,声儿粘腻得一塌糊涂:“是不是啊?”
顾语声猛然将她攥住,拉得更近,目光暗幽幽的,像在严肃地警告,又像酝酿着一场无可避免的狂热风暴。
“小家伙,究竟是哪个?”
“就是那个啊。”白纯脸一热,还是向他唇边凑过去,伸出小舌头舔了舔,“顾叔叔真坏,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顾语声也越发觉得自己在白纯面前简直“坏”透了:“嗯,是这个?”
他拖着她乱作的手,放到那处白纯认为它平时很可爱,发作起来却很狰狞的地方。
白纯羞怯地随着顾语声的引导,小声地哼哼,转眼就被男人强大的身体和气息团团包围,压在身下……
白纯这晚睡的很沉,第二天的精神恢复得不错,顾语声在饭桌上像昨天一样再三交代她不准乱跑,去哪里要报备。
白纯咂着嘴巴里的牛奶,哀嚎道:“顾叔叔,别管我了。我今天要和舞蹈室的同学们一起去表演,放心吧,所有老师都在的,我不会跑丢,也不会被滕策带走。”
顾语声当然没有如她所愿,反而立刻给岑力行打电话:“你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过来照顾白纯,紧急一点的可以分给非如。嗯,再过两个小时就过来。”
她不提滕策那茬还好,一提,顾语声更加谨慎几分。
“顾叔叔——”白纯可不想带着小岑岑那个舞蹈白痴一起去表演,他会连累自己出丑的,“你……比陈姨担心的还多、还啰嗦……陈姨说过,只有上了年纪的人才这样……”
上了年纪???!!!
顾语声第一次为赋予他丰富人生阅历的年龄感到挫败,怎么,他的年纪在白纯眼里已经和有了孙女的陈姨画等号了?他明明才三十四,很年轻好不好?
还有,啰嗦……他同样也是第一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这样形容他的词汇……不过,他就算真的啰嗦,难道不是为了她吗?
白纯也明白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道理,乖乖服从了顾语声的命令。
恹恹着来到舞蹈室的时候,后面理所当然地跟了个和她一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岑力行。
琪琪见了,难免嫌弃起来:“诶?怎么回事?小岑岑回归做你的舞伴了?”
白纯烦恼地捂住脸:“不听顾叔叔话受惩罚了,喏——给我安了条尾巴。”
岑力行在她背后抓狂得直攥拳头,不过,却还生生忍住,只是那张脸气的很红很红,快红成猴屁股了。
两个女孩看他这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样子,不禁偷笑,手拉手一起去换衣服。
舞蹈室受邀为一个中新合资的企业所冠名的公益活动做开场表演,和义演的性质差不多,所以舞蹈室的学生们不必一定要来,权当一边玩乐,一边做善事。
白纯想,与其和小岑岑在空旷的练舞室里大眼对小眼,还不如和大家一起出来,反正到时候被踩的那个又不是她……
可没想到,风水轮流转,今天轮到自己被踩。
“啊——”白纯猝不及防挨了岑力行一下,尖叫声响破整个大厅,而她的舞伴小岑岑,此时并没有慌张,而是露出一副大仇得抱之后十分爽快的嘴脸,虽然他的那个贱贱的笑只在他的脸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钟,还是被白纯敏感地捕捉到。
酒店活动大厅里的气氛因为
这个尖叫变得瞬间凝滞,连摄影机的镜头也追随而来,定在这一对脸色变幻莫测的舞者身上。
白纯动也不动,直直看着小岑岑,“哼”地一声,威胁道:“小岑岑,你完了,我要告诉……顾叔叔!说你是故意整我的!”
岑力行动作僵硬地去拦甩身走开的白纯,俩人不顾过来劝架的老师,穿过舞群,走出了活动大厅,窸窸窣窣地在外面又争执会儿。
琪琪担心这俩人真的出状况就跟了出来,掩好门,却发现白纯和岑力行坐在门口一排沙发上各自举手对天发誓。
“喂,你们这是在玩什么?”
白纯嘿嘿一笑,指下耷拉着脑袋的岑力行,表情甚是得意:“下午,我就可以把这个尾巴摘掉了,哈哈。琪琪,你说,我们要去哪里轻松一下?”
“白小姐!”岑力行哀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