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屈皓读书有点多,骨子里还有读书人的清高,这会儿让他堂堂大公子去做奴才做的事,他真是觉得是一种莫大的屈辱!
其实艾劳气什么啊,她不怕屈皓说出去,也不怕屈皓拿这个威胁她,她就是觉得心理不舒服,好像自己吃亏了一样,这会儿看见屈皓满脸怒意不甘却又敢怒不敢言,心里总算舒服点了:“行了,差不多了,去把姥姥的床铺收一下——记住,该换洗的要看清楚,然后把干净的铺上。”
屈皓忍不住甩了手里的筷子:“你让我去铺床?!我不会!”
艾劳笑:“不会可以学啊!”
“你凭什么让我做这些!明明是你做了那等羞人的事,却来这样羞辱我!你当真是……”
他说到最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