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还没说完,他突然把她压进床褥中,开始不遗余力的悍然入侵。
“这样够快吗?”他几乎在凌虐她一样用尽全力,蛮横的动作让她的小身子不停的在床上上下移动,床褥和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就凌乱不堪,她只能抓住他的手臂纾解一些过激的愉悦。
“够了……够了……啊啊……”
“再为我张开一些!”他低吼著命令,把她的双腿推压到几乎不可能的程度,火热的目光移向两人不断交合又分开的私密部位,一手还不满足的去按压抚摸她的花珠,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哭叫出来。
怎麽会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呢,前一刻还那样温柔怜惜,瞬间就变身成最野性最霸道的男人,让她完全不能招架,蜜瓣中被刺激出的花液湿黏的泌出,将身下的锦被弄得一片水渍。
他俯身压住她娇小的身躯,亲吻啃咬她的唇,大手按在她肩上不许她往上移动,庞大的身躯在她腿间一次次将坚硬巨硕的yù_wàng重重的推挤到她体内,这样直接的方式,让她很快就到达最酣畅淋漓的顶峰……
待两人都喘息不已的拥抱著倒在枕上,他咬著她的耳垂低声说:“姜叶蓁,我的人生不是拿来谈情说爱的,所以,我的爱情里只要有你一个人就够了,我会把我一生的爱情都投注给你,如果你让我输了的话,我就再没有爱情了……”
她转首看著他极认真的黑眸,乖巧的偎到他胸口:“我会不惜一切代价,让你赢……”
“嗯……”他笑了笑,把她抱紧,“记住你答应我的。”
他的话让她微微蹙眉:不知道是不是她多虑,她总觉得,唐雨舟对她似乎有些不信任……
──她和他,应该是她不信任他才对吧!是什麽时候情况逆转的?
午後时,姜叶蓁抱著谬谬,在花园中和小宁打发时间,她把自己离开的原因,还有她离开後的经历,全部都告诉了小宁,听得小宁目瞪口呆。
“我不知道该怎麽说……”小宁显然试著站在姜叶蓁的立场上後,有些左右为难了,“世子是很好,不过我觉得鹤少也很不错,而且,鹤少肯定不比世子对你差!”
不过姜叶蓁既然都答应嫁给唐雨舟了,小宁也不再多说什麽了:“只是姑娘家,谁都想嫁给自己喜欢的男人,那些喜欢自己自己却不喜欢的人,也就只能辜负了,这是没办法的事。”
“辜负?”姜叶蓁抚摸著怀中的谬谬,“我跟他都没任何关系,也从来没给他任何感情上的承诺,离开他是必然的,怎麽算是辜负呢?”
──“但是对於鹤少来说,他爱你,而你让他以为你会一直在他身边,这样的话,哪怕你不爱他,他也甘之如饴──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他了,就算是辜负!”
姜叶蓁和小宁循声转首,看见面色苍白的青蝉不知何时走进园中来。
刚才小宁大致对姜叶蓁讲了她离开後青蝉在唐雨舟面前说的那些话,她也才知道青蝉和白鹤唐雨舟的事,这下看到青蝉,竟然不知道该对她说什麽。
不知道为什麽,她总觉得青蝉其实很可怜,青蝉恨她讨厌她都是应该的……
两个女子目光复杂的相对沈默,过了一会儿,青蝉才将几个雕刻精美的糕点模子递给她,幽幽开口:“他让我问你,离开洛水城的决定,是不是作废了。”
姜叶蓁低头看著手中白鹤亲自替她雕琢的糕点模子上精致华丽的花纹图案,一言不发。
离开白鹤回到唐雨舟身边後,她几乎没有想过白鹤的感受,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负疚……她很清楚,那个男人是真心对她好的,可是事到如今,迟到的负疚感还有什麽用呢?
爱情本就有残酷的一面,不被爱的那个人注定要被伤心後独自疗伤的,而她也不能因为负疚就回到他身边去吧?
这是再善良的人都无能为力的事,她除了继续沈默,还能做什麽?
青蝉颇有些讽刺的问:“在你最难过的时候,是他守护你的对不对?如今你找到幸福了,就完全把他忘记了?”
姜叶蓁依旧沈默,隐约感觉到,青蝉似乎在刻意把她的意念往某个点上带。
“你都不问问他最近好不好吗?”青蝉嗤笑质问,“就算你突然回到世子身边,他还在维护著你不许任何人说你一句不好!他甚至每天让马车等在别院外,认为你有可能还会照著你们原定的计划离开洛水城!你能想象一个这麽爱你的男人知道你要和世子成婚之後是什麽心情吗?”
“直接说你的目的吧!”姜叶蓁突然抬头直视青蝉打断她的话,“你到底想要我怎麽做?要是来为他打抱不平纯粹质问我的话,就请你马上离开!”
两人目光互不相让的对峙著,少顷,青蝉咬牙冷声丢下一句话:“酉时,他在飞花小巷等你,希望你和世子重新开始之前,先和白鹤之间彻底了断吧!”
(9鲜币)20要发疯的男人(微)
20
酉时,洛水城已是满城灯火,安静的飞花小巷一路长灯,巷内一些幽静的茶馆,是文人雅士夜晚消遣惯去之处。
满巷都是茶香,姜叶蓁和青蝉走在巷中,竟也慢慢被茶香宁了心神,不觉得自己出来见白鹤有什麽不妥了。
──也好,给不可能在一起的人说清楚,让他不要再抱有任何幻想,这是她的责任。
两人走到一个名为“白茶社”的茶楼前,青蝉停下脚步,不冷不热的提醒她:“到了。”
姜叶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