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汐忍不住去握他的手,桓冲却反手将她的手扣住,他常年握剑的掌中有薄薄的茧,微微有些粗粝,纤长的指因失血指尖有些发白,掌中不如往日温热,带着些凉意。
匕首触及桓冲胸膛一瞬间,姜汐便闻到一阵皮肉的焦糊味道,她的手瞬间被握紧,然后又被松开。薛简手下不停,用那匕首将伤口破开,立刻便有大量鲜血涌了出来,桓冲眉峰微蹙,然而却怕弄疼她一般,只是松松地圈着她的手。
姜汐知道他忍得极辛苦,被细密的汗打湿的额发下,一双眸子漆黑发亮。
薛简取出那箭镞,扔在一旁的铜盘里,姜汐细看,那那上面上带着锋利的倒钩,又有血槽,显然是杀人的利器
薛简将生肌止血的药敷在伤口之上,将桓冲从肩膀到胸前,都用干净的绷带缠好。他的嘴唇还有些苍白,却捏了捏姜汐的脸颊,低声道:“别怕。”
那天夜里,他便发起了高烧,薛简道这也正常,熬过去便好了。姜汐却没有离去,坐在他榻旁,为他拭去额上的绵密的汗。
然而手却被按住了,桓冲倚靠在那里,虽发着烧,他的精神却好了许多,将她的手握在掌中,玩着她纤长的指,在她细嫩的掌中划着圈。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