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玉脸色惨白,漠然道:“即便你说的没错,那又如何。”
谢祈见她如此伤心,心下不忍,温言道,姑娘莫要惊慌,在下与尊君确实有旧,之前所言非虚,姑娘若有什么难处,尽管告知于我,在下会尽力为姑娘排忧解难。
雍玉闻听此言,缓缓抬起头来,盯着面前那个俊美的男子,一字一句道:“先君在时,从未提及与谢氏相识,而至获罪,亲友犹避之不及,如今十岁春秋逝,门生故友还记得他的剩下几人也未可知也,而你,却绝不在此列。”
“所以,你究竟是何人。”
谢祈眯起细长眼睛,单手支颐,懒洋洋道,原来姑娘还是不信我。
他仰起头看向天,像是在回忆什么旧事。半晌之后继续开口道。
“若说与尊君为友,确实谈不上,只是十二年前,我十五岁之时,曾在帝都游学,那时与太常寺卿雍大人曾有一面之缘,雍大人折节下士,不以山野草莽之人粗鄙,曾为我解答过一桩藏在心中多年的疑惑,与我确实有恩。”
“而两年之后,等我再来帝都之时,却听闻噩耗,雍大人以贪腐获罪,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