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玉道:“还是公子思虑周祥。”
她听从了谢祈的话,回到小祠堂,走下暗道将经书又放了回去。
之后二人简单收拾了行李,最后又望了一眼被烧成废墟的别院,便向着山下走去。
待到二人的背影从山道间消失了许久,陈敬安才挟着裴澜从隐匿身形的树上轻盈的落下。
二人走进几近成为废墟的院落中,陈敬安笑道:“先前你道那姓谢的男子不简单,让我留心,现在想来也不过如此,他自是小心谨慎,但却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裴澜却并未接话,待进了祠堂便认真打量,之前读唇语,那少女最后来此处放置那本他们所说的经书,然此处焦黑一片,并无可以藏书之处。
然而裴澜也并非寻常之人,既然已经知道此处必有玄妙,犹如破解谜题已经知道了五分答案。
搜寻了一刻钟,便看出那佛像有蹊跷,他在佛像身后轻轻一扣,一条暗道便出现在眼前。
陈敬安拍了拍他的肩膀,拉着他退后,自己一马当先走了下去,燃了火折子在前面照路,边走边道:“裴兄可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