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安与裴澜一同去拜见裴政之后便被引到花厅,由裴澜的几位从弟作陪。他甚是不习惯与这些世家公子们交往,还好裴澜知他心意,很快便出来,看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禁有些好笑。
裴家开了家宴,是专为裴澜和陈敬安开的席,两个人吃的倒也自在。桌上琳琅满目摆了整整一桌子,陈敬安不禁感慨道:“裴兄家里如此热闹,殿下一人在宫中却是孤零零的,早知如此我应该留在宫中陪着他。”
裴澜笑道:“你却不知道,是殿下怕你在宫中寂寞,专门嘱托我带你出来的。”
陈敬安心下感动,不习惯真情流露,转移话题道:“今日听鹤先生说,谈氏尚有后人在,不知道找不找的到。”
裴澜微笑道:“改日找机会拜访一下宁王便知如何。”
陈敬安奇道:“原来你知道他说的那人。”
裴澜道:我也只是听说,只是我们去拜访宁王这件事你却不能告诉殿下。”
陈敬安道:“说难道人在宁王那里,为什么又不能告诉殿下?”
裴澜淡淡道:“殿下最不喜欢便是宁王。”
陈敬安好奇道:“殿下连鹤先生那般脾气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