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十多天之后才到她手上。丁瑾竟然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或者说那个小贱人竟然是父亲在外面的野种!她在那个时候似乎顿悟了欲哭无泪的恨是怎样一种感觉。说什么母亲有抑郁症,说什么不会给她找后母,统统都是假的!说爱她,说对不起她,更是假的!父亲的形象在一瞬间崩塌,只是基于衣食金钱来源,她还是会叫他一声爸。
管朶朶趴在方向盘上边哭边回想,可越是回想便越是恨,恨她爸,更恨丁瑾。
“哚哚哚。”有人敲车窗。
管朶朶抬头按下车窗。
交警看见里面是个一脸泪的美女,语气便软了下来,“这里不能停车,快开走吧。”
管朶朶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看着外面弓着腰的交警同志眨落最后一滴眼泪之后,用力一踩油门飙了出去。
管朶朶擦干了眼泪重新补了妆跟薛皓去吃西餐。
薛皓问:“爸很严重吗?你刚才在电话里怎么哭了?”
管朶朶没有抬头,左右手用刀叉的手法依旧优雅,“没事。你是关心股权什么时候能到你名下吧?不用拐弯抹角。”
薛皓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