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两个令她挣扎不已的问题,她没有拿起吃的,她只拿起了饮料,一边思索、一边喝着……
一个小时后,我再次打开关着小蕾的房门,项圈并未戴在小蕾的脖子上,项圈被放在木箱旁;而小蕾躺在木箱里;食物一口都没动跟饮料瓶放在一起,我掂了掂饮料瓶的重量,小蕾倒是把饮料全喝了。
我摇了摇小蕾,她已在箱子里睡着了。
“小蕾,很难选吧?而你最后却选择了死,黄大哥只能用一个最极端的方法了。”我看着昏睡的小蕾喃喃自语。
由于我在饮料里下的安眠药剂量并不多,为了达成我的目的,我把小蕾从木箱里抱了出来,将她抱到调教室里,将她放在妇诊台上,我拿来装着今天另外买的东西的袋子,从里面拿了一瓶乙醚出来,倒了一些在手帕上,捂在小蕾的鼻子上。
三分钟后,我将手帕拿开,这会小蕾就算天塌了下来,她也醒不过来。
我把站架移到妇诊台旁;我将小蕾身上的衣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