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花和白莲肯爱我,肯陪我,我以为我有家了,我要为他们建一座有爱的家,我的家,他们的家,我们的家……
你……却把所有的心血都撕了!
你滚!你滚!我再也不要见你!再也不要见你!”声撕力竭的吼完,很很扯开眼镜蛇的钳制,飞身跑到帐篷外,跨上大红枣,大喝一声驾,策马狂奔了出去……
不确定任何方向,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就这么一路狂奔,直到一阵眩晕传来,我下了马,坐到了树下,抱着腿,一顿撕心裂肺的失声痛苦。
说不上委屈,说不上伤心,说不出声气恼,说不上痛苦,却混杂了太多的复杂情绪,让我自己都搞不懂自己,只想哭,拼命的哭,用尽此生的力气,哭得昏天暗地,哭得日月无光,哭得失去力气。
哭到最后,竟然有抽搭着笑了起来,觉得自己幼稚得跟个孩童似的,竟然情绪波动这么大。
呜咽了两声,挂着泪花儿,就这么可怜巴巴地昏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睡醒,只觉得身子暖暖的,仿佛被包裹在软软的被子里,不自觉地蹭了蹭,舒服得直想哼哼。
缓缓睁开浮肿成金鱼泡泡的眼睛,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