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清事实,何晓穗也跑来帮忙,又宽慰谭稷明:“不要紧,有点儿水土不服,秋天干燥得多吃点儿清热润肺的食物,待会儿给她泡杯去燥的茶先喝喝。”
项林珠还微仰着头,谭稷明一手扶着她的脑袋,另一手往她鼻上敷着毛巾。
她望着天花板,嗓音自毛巾下瓮声瓮气的传来:“谢谢您。”
声音软软的,带着诚恳。
何晓穗愣了愣,小声回了句:“不客气。”
待那血止住时,谭稷明又递来泡好的茶:“多喝几杯,明儿路上也给你带着。”
何晓穗问:“明儿你们要去哪?”
“她没来过北京,带她出去转转。”
项林珠说:“我来过的。”
“上回不算。”
项林珠便不再出声,何晓穗也没说什么,只是晚上搁床上睡觉时有些辗转反侧。
一旁的谭社会还戴着眼镜看报纸,见她连翻了几个身,便问她:“你怎么了?”
“还能怎么着,为孩子的事儿睡不着觉。”她干脆坐起来,枕着床头,“以前被你拦下来,现在倒好,你看他那样子谁还敢拦他。”
谭社会翻了页报纸:“说起这事儿我倒想问问你,不是给他介绍程书颖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