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过安後,三人就这麽在一旁看著,六个男人的眼睛都盯著翘起大屁股,pì_yǎn里还插著根苍老干枯手指的柳真真,见她把长发撩到耳後,露出俏媚的小脸低头含住了老祖宗的ròu_bàng,鼓著嘴把喷出的体液都接住,然後在抬头张开嘴让老人好好看著自己满嘴的黏白腥水,等老祖宗看够了才咽下去。
柳真真本想去拿过碗来喂老祖宗,不想却教老祖宗拦下了。
“乖真儿,这下面含著棉棒的滋味如何?”老祖宗不急不缓的试了试粥的温度,伸手去拉扯那肉穴里纯白的棉棒换来柳真真难受的轻叫:“有些难受的阿,老祖宗,真真不要棉棒呢,嗯哪,莫要转阿,嗯哪,啊别。。。。”
棉棒是用吸水极好的柔软绵布层层紧绕成一指粗长的棉棒,表面略微粗糙,如果吸饱了水就会涨大滑落。
“你来葵水时一日不知要吃掉多少根这般的大棉棒,现在怎麽就不要了嗯?”老祖宗一面转著饱胀的棉棒,一面同两位太老爷说,“今个儿叫你们来开开眼界。”说罢,给两位管家使了个眼色。
柳真真低呜一声,被一个管家抱起来,pì_yǎn里xiǎo_xué里的东西一下都拔了出来,这种空虚不是最难受的,接下来要受的才是让她又羞又难耐的折磨。
柳真真被抱到一旁的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