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渡飞微笑着点头,只手仍滑抚在她颈间,顺便解开她扎起的发,流成纷飞的乌瀑。
「相信的话……」花沐兰开始集中火力于另一个问题了。「为什么你还要一直洗着我的身子?」
「我不是跟妳说过,要妳花沐兰以身相许的吗?」燕渡飞精亮的眸中透出狡猾的亮芒。
「啊!」花沐兰这才想起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你竟然当真,而且还没忘掉?」
该死的!那她拚死拚活证明自己是花沐兰,岂不反而逃不开他了?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想害他啊!为什么他却执迷不悟,偏偏要跑来给她害呢?
「我自然不会忘掉,我美丽的沐兰。」燕渡飞紧紧搂拥着花沐兰,低首攫夺他一直想再尝一次味道的滟滟芳唇。
他……他竟然又咬了她的嘴!
才受了他昭告的惊吓,花沐兰又被他强势中有着柔情的侵入给征服。她迷蒙的眼神显得困惑而无助,只能任他在她的檀口内翻搅滑动,吸取她的爱汁,吞送着她的舌……
头脑昏昏热热的,在这沁凉微风的吹拂之下,她竟然全身高热而无法动弹,只能依偎着他,这种感觉好无依、好令人畏惧,却又好……好好啊!
燕渡飞尝着她清甜的滋味,彻底地迷醉在她的美好之中,纤纤佳人在抱,他感觉自己要得更多。
唇舌暂离她的唇舌,往上游走至她的挺鼻、她的眉眼,他的唇吻触着她微沁出汗的香软肌肤,鼻则专注地闻着她的香味。
「我一定是病了……」花沐兰喃喃自语。「竟然会觉得好热……」她昏昏沉沉的脑子想起了罪魁祸首,忙以那双美眸望着忙碌不休的他,出声控诉道:「都是你,都是你害的!」
此时的燕渡飞正埋首于她芳香松软的发丛间,感觉着她发丝的柔软,吸闻着她特有的幽馥清香。
「我害的?」他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来,含带着笑意,魅惑而迷人。
「对啊!」花沐兰点着头,却被他的呼息吹得脑子又出现那种热热怪怪的感觉,连头皮一块儿发麻。「你不要咬我,也不要乱闻啦,你这样害得我发起烧来了!」
都是他这些奇奇怪怪的举动,害她觉得浑身不对劲到了极点!
「妳想要我停手?」燕渡飞的唇游移至她的耳畔,吹拂着使人心中酥痒的热气。
「对……」花沐兰一说出口,就觉得自已的回答实在很无力。「呃……」她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顿时支支吾吾起来。「好象……好象……哎唷!我是被虐狂,我一定是被虐狂啦!」
被他闻来闻去、咬来咬去、吃来吃去,她居然会觉得很舒服、很享受、很快乐……呜……她一定是被虐狂……
燕渡飞斜挑起眉。「妳的意思是我在虐待妳?」他这样亲她摸她,她却将其当成虐待?
「你又咬我又乱闻我,还在我耳朵旁边一直哈气,这样不是虐待是什么?」花沐兰振振有词地说道。
「虐待会让妳那么舒服吗?」燕渡飞唇边噙着笑容,只手袭上她雪嫩的玉峰。
「你怎么知──」他突来的动作让她倒抽一口气。「你放开放开啦!」她拍着他的手,对他抚着自己那儿感觉异常害羞。
燕渡飞邪邪一笑,接续她未竟的话语。「我怎么会知道妳那么舒服,是不是?」
他满意地看见她眼底的惊讶,大掌似不经意地拨弄撩抚着她白嫩的浑圆,引发她声声的娇吟。
「啊……」花沐兰对于自己脱口而出的吟叫声感到陌生。「啊……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样不由自主地一直叫?而且……她想要打掉他的手却打不掉,甚至还有些喜欢他这样的抚弄……
「妳的表现让我知道妳很舒服。」燕渡飞笑道,热唇再度叠印上她的,在她的唇中搅拌逗留了一会儿之后,沿着她小巧自留的下颚直至她颈项,细细啃咬吻纸着。
他的双手则流连在她如冰雪般洁白、棉絮般柔软而有弹性的sū_xiōng上,来回游走捻弄,引发她阵阵的战栗。
「我……啊……」花沐兰吟哦难停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寻回一丝丝自己的声音。「我哪有舒服?我难受死了……好热……而且一直无法克制地乱叫……啊……啊……为什么我会这个样子……」
「妳真的一点地不舒服?」燕渡飞唇贴近她细嫩的肌肤靓着。「妳知道吗?就是极为舒服,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语毕,他的唇热烈地吻着她那突起的锁骨,激起另一阵酥麻的感觉直窜向她的四肢百骸。
「是吗?啊……」花沐兰脑子热昏昏地,已经难以思索他说的究竟是真或假。「我生病了……你快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怎么能够放开妳?」燕渡飞太确定自己心头的感觉,完全不想放手。「我要妳,沐兰……」
他的掌逗玩着她高耸莹白的左胸,指尖在那玫瑰色娇艳的花蕊上弹弄着,头颅则往下滑至她双峰间的幽谷,深深闻着她特有的馨香味儿。
她的身子与她的发一样,都有着让人难以抗拒的芳香,那是特属于她,也将只属于他。
「你不要一直闻啦!」花沐兰无力地推着他,不知道自已的破坏力究竟都到哪儿去了,为什么现在想使力反而都使不上?
「为什么你那么爱闻我……啊……啊……」她的话尾又在他大掌的撩拨下化为声声喘息。
「因为妳香。」简单有力地答复她的问题后,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