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不远处有人走来,容七侧过脸,瞧到闻人静,又看向百里寒。“你也该小心点。”
“小心什么。”
“明知故问。”
“容七,她不会信的。”
“你不说,她永远不会信。”
说话间,闻人静已然来至竹亭,而容七也适时的敛袍起身。
“小竹亭美景甚好。”容七淡着笑,打趣的朝闻人静道。“大小姐,我便不打扰你们了。”
容七要走,闻人静有阻拦之意,却因百里寒在场,遂作罢。
此时,江面正起大雾,碧江渚周遭像是浮了青雾,有些冷意。
百里寒未多言语,是闻人静先说了话。“你最近很忙?”
“算是。”毕竟碧江渚的事务现都交于他打理着。“不过,也不算很忙。”
“嗯我知道。”闻人静低着头,没敢与百里寒对视。“我……最近好似都没瞧到你了。”
向来对他张牙舞爪的闻人静,也有这般沉默的时候,百里寒不知是喜是忧。
“百里寒。”思考很久,闻人静抬眸。“我有话与你说。”
百里寒知晓她要说什么。“你说。”却仍是希冀着不是自个儿猜测的那版。
茶渐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