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傲人的双峰擦过我的胸膛,还轻轻地我呵了一口醉人的香气,我大吃一惊,暗暗的光线中,师母的双眼亮得像两团燃烧的火,上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我往后退缩一下,她狡黠而不无羞郝地向我逼近一步,直到我的神经快崩溃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才神情怪怪地转身离去,出门前还瞟了我一眼。
我叹口气,脖子修长如同天鹅一般的高贵的师母,有时候就是这样贱,她未嫁时便在武林中到处遗情(并不是胡搞的那种),少年豪杰个个都以为她对自己有意,婚后还经常跑到门上来舞刀弄枪的,明大师的武艺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了很大的提高。
“师姐,你怎么样了?”我看到床上的丁霞师姐,搭着一条胳膊在外面,肌肤真正是吹可弹破的细嫩。我假装关心,将她的胳膊送回被子里。
丁霞师姐缩在被中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掐我一下:“小色鬼!”
我更舍不得了,以前也曾经亲近过丁霞师姐,但将手伸进她的被窝还是第一次。触手之处,尽是她柔滑如脂的胸部肌肤,两团高耸的乳峰胀鼓鼓的隔着一件单薄的肚兜向我发出致命的诱惑。
丁霞师姐的眼光中饱含着柔情的怜悯:“可怜的弟弟,师妹被侮辱时,真不知你怎么挺过来的?”
我的心往下一沉,山洞中和客栈里那些春光旖旎的情景浮现在我的脑海,耻辱与另一种奇怪的情感交织在一起,转瞬间变成一种罪恶的冲动。
我的手一下子伸进丁霞师姐的肚兜里。
丁霞傻了,我也愣了,一只亭亭玉立的小rǔ_tóu已经落在我的指间。
“你?!”丁霞如同被电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扬起掌狠狠地抽了我一下。
我马上意识到这一次犯了大错,抽出手就想逃。
刚跑到门口,丁霞师姐恶狠狠地叫住了我。
“你回来!”
我在门口处跪下,连爬带滚地回到床前:“师姐,你借我把刀,我把那两只该死的手指砍下来给你!”
我声嘶力竭、痛不欲生、悔恨交加地喊道。
然后重重地将头磕到床沿上。
在我眼冒金星的同时,丁霞师姐也被木床传来的巨震颠得七荤八素。
“弟弟,可怜的弟弟!你不要这样,师姐是喜欢你的。师姐不恨你,眼见亲爱的女孩被人侮辱,你……一定很压抑的!”
她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手,将它拉到自己的胸前:“你要是很想的话,”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姐姐可以再让你摸一次……”
“姐姐,你对我真好!”
然后我便恬着脸伸手去摸。
丁霞师姐大惊失色,狠狠地掐了我一下,“呀!你这一次出去真是学坏了!”
“你会不会和外人说,你刚才做的什么错事?说你曾摸过谁的rǔ_fáng?”她举起掌来,横在我的脖子上,再次恶恨恨地责问我。
“当然不会!我和师姐是纯洁的!打死我也不说,不,打死我也得说,我摸的是一头猪的rǔ_fáng,而不是我清纯的丁霞师姐的rǔ_fáng!”
“呸!……你上来,我想和你说会话。”
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床。
“看来师傅给你用了秘制的还丹固源精,伤口恢复得很快啊!”
“这次你只能在被子外面了,哼,我们的小傻瓜也长成大男人了,知道做坏事了。”
“师姐,我冷,我还是想进被子。”
师姐脸色绯红,犹豫了一下:“不好,你是个大男人了,不能再进来了。”
我懒皮懒脸地还是钻了进去。
师姐突然幽幽一声长叹:“唉,我都和你这样了,你还让我怎么面对他啊!
我就是心太软了!”她死死抓住我再次袭向她胸前的手。
“他?他是谁?!”我急道。
师姐垂泪道:“实话和你说了吧,师姐早就爱上另一个男人了。”
“北侠……方家华?你爱上他了?你怎么会和他呢?”
“戚,傻瓜,除了一脑门让人琢磨不透怪心思的朱琳师妹,武林中的女孩子,哪个不爱那样的豪杰?北侠!北侠!”
“师姐!”我再一次地郁闷起来。联想到在熊公岭师姐曾经和那个眼睛长到天上的北侠巴巴地说上几句话,便幸福地不知东西南北,现在才知道,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故事。
师姐慢慢地讲起他们之间的故事,都是那种听了开头便知道结局的老一套,邂逅在围歼湘西五怪的战斗中,重逢在对冰山妖女的猎杀中,一次所谓的花前月下的长谈,结下了深厚的武林友谊,等等,听得我醋意十足!
“在熊公岭的小镇上,他明知道我负伤,也不来看我,我给他写了封信,他回信竟说一直把我当妹妹,回家后我才知道,他要娶徐暴牙啦!”
讲到伤情处,师姐潸然泪下。
“师姐,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喜欢我,所以刚才才那样……,我们都不知道你爱的是北侠!唉,可恨他有眼无珠!”
“徐暴牙那个臭……仗着自己是天龙派掌门的女儿,才混上江湖五美的榜单,她长得很好看吗!一只大暴牙!”
一个女人如果美到令天下所有女孩都不敢近她三尺,她的外号一定不会很好听。徐暴牙除了一只稍微外露一点的牙齿,其他一切都是完美的!
而且,那只小虎牙,也因而变得极有挑逗性!
我一面回味着徐暴牙的一颦一笑,一面当着师姐发出最恶毒的诅咒:“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