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漓暗叹了声,女傅说得不错,所以,她这个隐患终究不能留于世间!
面上却是笑着而言:“这些也还未定下,且慢慢看吧,如今我身子不适,也担不起国家重任,便让他先代着吧!”
“不可!”女傅蹙眉,“历代君王哪个不曾怀孕生子?皆是照常朝议,何以到了你这儿就不成了,况且历来从未有过让王夫代议的,还是个并未入籍的!”
她愈发蹙眉,审度般觑着筠漓,“说,是否有事相瞒?”
筠漓收了笑,转身坐下,替自己倒了杯热茶,置于鼻尖轻轻绕了绕,袅袅云烟氤氲了她的双眸,只听得她浅浅开口:“母亲,从我一出生便是孤身一人独处深宫,甚至还有家国重担压身,我无处诉苦,无人可述,而在得知身世之时,我竟如释重负般卸了口气,原来,这一切可以并非由我承担,而我,也不是孑然一身之人,我还有您,而您,亦是陪了我十几年,当也是最了解我的,不是吗?”
女傅仍旧眉头紧锁,终是叹了气,“唉,现下事无定论,便暂且如此吧,只是让位一事事关重大,切不可乱来,既然我回来了,从今以后,但凡有什么,你先同我商量便是。”
筠漓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