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咽不下又能怎么办呢?我虽然是个破小孩儿,可有俞秀罩着,后头又有着各种不尴不尬的防护存在,他也不能跟我耍横。他不能明着对我怎么着,只能冷冰冰又恶狠狠地瞪我一眼,带着一脸委屈的白婷婷大步离去。
待那二人一走,叶佩文十分痛快地打了内线让服务员再上一桌。
从始至终,井黎只字未语。我‘不经意’看去时,对上他若有所思的复杂目光。
我对自已说,不能自乱阵脚,而后端了杯子坐到他身边,有些紧张问道:“我是不是给你惹祸了?”
他没说话,只是拿眼看我。那副神情就似洞悉一切,又似有所怀疑。
我有几斤几两重,他一清二楚。我就一神经大条的浑不论,能说出那些话,实乃奇谈。
我握着杯子干笑着看他,“你别这样看我。我会以为自已闯了大祸,回去会被你收拾。”
“怎么会。”他终是朝我一笑,揉了揉我的头发,“只是没想到你能说出那些话。”顿了顿,又道,“我很震惊。”
“别说你,我也很震惊!”叶佩文把我们拉了起来,走向苏采盈,“采盈,看到没,小表妹战斗力杠杠滴,刚才真是痛快!要是你的战斗力有你画画一半的本事,我也不至于每天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