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收回,到时候那边的生意都归你掌管!”
“多谢祖父!”
“和祖父还要这么客气吗?以后你不再是北宁侯府的二少爷,出门在外的没有人会再给你行方便,指不定还会落井下石,你自己要做好准备!”
“我知道,在来之前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这会儿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北宁侯颇为复杂地看了周渊言一眼:“无论如何保护好你自己,这......”北宁侯扬了扬手中的绸布,顿了顿说道,“这便留在我这,若是真的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会拿着这个去傅家,所以你不用担心我,若是在这没有活路了就找你舅爷爷,再不济当个海盗也总比丢了性命来得好!”
“我知道!”周渊言深深的点头,“您和祖母,还有父亲母亲都好好保重,以后子恒不能在你们身边尽孝了!”
周渊言说着朝着北宁侯深深地扣了三个响头,每一下都深深地磕在地上,似是要将所有的不舍都在这其中述说。
北宁侯看着周渊言额头磕出了血,却也没有阻拦。
周渊言离开了北宁侯府,就连北宁侯也不知道他会去哪,他有些怔楞地看着之前周渊言跪着的地方,那里有一快红色的印记,那里留着的是他最看重的孙子的血。
这次以后北宁侯府和周渊言便再无关系!
听说周渊言回来的消息,北宁侯世子和世子夫人匆匆赶了过来,连侯夫人也过来了。
进了门却见北宁侯一个人呆呆地坐在那,不见周渊言的身影,侯夫人一声怒喝:“那小兔崽子跑哪去了?以为躲着不见我们就好了吗?看我不打断那小子的腿,看他还去不去外面胡闹!”
侯夫人如此说着心中居然有些莫名的兴奋,这个什么事情都做的滴水不漏的孙子也终于犯错了,看她这次不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兔崽子。
说着已经朝屋子里面走去,势必要把你小子给逮住。
“父儿呢?”世子夫人也顾不得自家婆婆,看向北宁侯眼中满是担忧。
“你们都不用找了!”北宁侯悠悠地叹息一声,“他已经走了!”
侯夫人身形微顿,气闷道:“跑了?就是你太惯着他了,你看看都把人惯成什么样了,这次的事情必须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这话从来都会北宁侯说她的,如今她终于是扬眉吐气了一把,原来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是那么畅快的事情,难怪那老家伙总是这么埋汰自己。
“他走了!以后北宁侯府再没有周二少了!”北宁侯说完闭着眼睛仰头靠在椅背上,深深叹了口气,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
“什么?”
侯夫人一脸呆滞地看着北宁侯,世子和世子夫人亦一脸不敢置信,最后世子夫人颤抖着问道:“侯爷打算儿了吗?”
“这是他自己的决定!”
“老东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逼着你孙子去死吗?”侯夫人一把上前拉住了老侯爷她的手因为激动微微颤抖着。
“我尊重他的决定!既然他想要去搏一把,我没有理由阻拦,但是我也不能拿着整个北宁侯府陪他一起赌,这还是最好的选择!”北宁侯伸手拍了拍老伴儿的手。
他知道她素来都是嘴硬心软的,能对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大孙子那样宠溺,对其他两个孙子怎么可能不疼爱,只不过是自己越是看重,她便越是要和自己作对罢了。
“老头子,你好狠的心!这样的事,就算徐良荆以后成了南方的一霸,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儿又算得上什么,高祖时候的教训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牵扯到这种事情里面去!这是会要人命的!”
“我们要儿,他不是个莽撞的!”
“但是他毕竟年纪还小,哪里是姓徐的那只狐狸的对手!”
第二百零九章子非鱼不知鱼乐
北宁侯二少爷周渊言被赶出了北宁侯府,这事不几日便传的沸沸扬扬傅瑜锦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周渊言脱离北宁侯府的第八日。
即使过了那么多天她心中还是不能平静,在为了周家要周渊言愿意放弃自己,但是与此同时也放弃了她,说到底在他眼中她傅瑜锦还是可有可无的罢了。
他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北宁侯府,之前逼着你嫁到北宁侯府是我自私了,这次我保证没有人会逼着你嫁到北宁侯府了。”
傅瑜锦的手死死地拽进了,当初逼着她的时候他怎么不说他自私,怎么不说不逼她,如今等她答应了,才来说什么不逼他,实在是可笑至极。
傅瑜锦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她这是被周渊言生生打脸了,这么久以来她就是在被周渊言耍着玩。
原本以为不过是场交易,傅瑜锦以为自己并不在意的,不知道是觉得被戏弄了丢人,还是别的什么,此时的她感觉格外难堪,不想再面对眼前此人。
“对了还没有谢谢你那两只鸽子,前几日我它们还替我试了毒,若是你那还有这么贪吃又蠢笨的鸽子,记得给我捎上几只,就算是你戏耍我的赔礼了!”傅瑜锦最后只能用这样的话给自己留下一点尊严。
告诉他自己不曾在意过,一切不过是交易,看着他狼狈的离开,傅瑜锦心中没有觉得畅快,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傅瑜锦烦躁地将手中的书扔在茶几上,在这坐了一整日她却连半个字都没能看进去。
明明一直很想摆脱北宁侯府但是真的摆脱了,傅瑜锦竟有些不能适应了,既然周渊言说有办法能让北宁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