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凝无辜地眨了眨眼,神色哀怨地道:“蒋大家在听了我如泣如诉满含深情的控诉之后竟然还还未知晓我的身份,看来我天生不是做戏子的命了。”
“呵!”蒋流湘轻笑一声,“你若真是故事中那女子的女儿,难道不该怨恨你的母亲舍弃尊严,如蝼蚁偷生,还拖累你从御史府的大小姐变成没有父亲的弃女么?”
楚玉凝神色不变地睁大双眼,笑着摇摇头,“不怨。”
“呵!”蒋大家又是一声轻笑,将手从楚玉凝脖子上拿了下来,转而去摩挲她的下颔,却被楚玉凝眼疾手快地攒住了手指,“男女授受不亲,请蒋大家适可而止。”
“呵呵,有意思!”蒋流湘收了手指,含笑摇了摇头,回到主座坐好。
一个八岁的小姑娘,竟然对着他说“男女授受不亲!”
“蒋某不过一个戏子,姑娘所托恐无法应允。”蒋流湘仰躺在玫瑰椅里,俊眼斜飞,嘴角含笑,端地是俊美无双。
楚玉凝却自顾自从袖中掏出一个牛皮信封,从中拿出五张一千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