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些疑问都告诉师父,袁三戒挥了挥手道,“哎呀,这都是小事儿,如果她是坏人的话,既然她能这么清楚咱们底细,那咱们拒绝她这次,她下次肯定还能找到其他理由过来的。与其直接让她动刀子,还不如收她点儿钱对吧?你说,谁和钱过不去呢?”
袁三戒说的头头是道,我和师兄对视一眼,都颇有些无奈的感觉。
我这个师父脑回路和别人不一样,我师兄又呆呆萌萌的。有时候我在想,真是白瞎了他那冷酷的外表了。其实他比我还好说话呢。
那女的让我们今天夜里就去白家。听我师父说,这白家可是我们市里的名门望族,在这里已经待了有一百多年了。总之,就是财大气粗,人傻钱多的那种。
师父让我和师兄去守灵,我很有自知之明地委婉告诉师父,我去了可能是个拖油瓶,师父瞪我一眼,“那你就一辈子窝在咱们店里?凡事儿总得有个第一次吧。”
说着,师父亲了亲那女人留下的银行卡,对我笑道,“等你回来,钱也有你一份儿。”
我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不到傍晚,就有人接我和师兄过去,来到白家别墅,果然不愧是有钱人,一排排见过、没见过的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