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然道,“也是你心性长成原因。”再看了会儿,又道,“好!这处写的好!”指着谢文纯关于论取士取贤的一段,“看来又有长进了!”
沈灼然又指点了谢文纯一番,临分别之际道:“十日之后正逢本月十五,下午来大佛寺上个香吧,记住,去普渡殿。”
谢文纯知老师不是信都的人,只是和了叶禅师本人投机,如此叮嘱必有蹊跷,老师不愿细说,到时照做就是。“我自己一人么?”
沈灼然笑了,“一个人来上香,不奇怪么?叫上几个人陪便是,不能带女眷啊。”说着笑看谢文纯。
谢文纯应下,就想到了表哥楚平骅,他去年考上了同进士,如今在翰林院作个从七品检讨----同进士多外放,不过楚平骅不愿离京,就让谢松给他安在了翰林院。徐临溪的名字在他心头过了一下又飘走了,虽说少时相交到底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又几年不见还是不要鲁莽。
谢文纯从大佛寺出来,便直奔姨母家,楚平骅虽然已经成婚,可还没搬出另住。由于父子不能在同一衙内任职的成例,楚平骅进了翰林院,楚荆官升一级调到工部任屯田司,屯田司掌天下屯田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