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大概还没学会怎么去爱一个人。”
没了慌张与猝不及防,镇定自如的陈疏言仿佛又戴上了冰冷的面具,王冠加冕,回归为王座之上的女王。
闫屿自嘲地笑笑:“你为他做的哪件事不是爱?放不下就算了,何必要欺骗自己?更不要轻易否定对一个人的爱。”
“爱一个人不容易。”闫屿顿顿,又笑笑,矛盾却不突兀,“你过得真的太辛苦了。”
陈疏言回以微微一笑,终究没再说什么。
闫屿没有立刻离开,收拾好了餐桌才走。离开时带上门的声音砰然响起,惊醒思绪飞远的陈疏言。
对于男欢女爱,她并不迟钝,过于谨小慎微的感情甚至让她比寻常女人更为敏感。
可偏偏,她没拒绝闫屿一直的示好。
屋里没有旁人,她手足无措的一面才暴露无遗。
不知道该说她陷得太深,以至于不自知,还是该说她其实隐隐的,还是眷恋着每一分温暖。
一生温暖太少,所以对点点滴滴都格外贪念。
窗外渐渐黑了,陈疏言这才意识到已经过去了好长时间。
没太多迟疑,订机票,收拾东西,跟房东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