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若是因为说出口而变得不稀罕的话,我还是忍不住出声──如果因为没作声而错失机会的话,那还情有可原,但现在我已经把面子豁出去了,他还没有一点表示,那就是罪大恶极了。
“什麽没有?声音太小,我听不太清楚。才几步就走累了?你今晚是不是喝酒了?”游星辰明显在顾左右而言他,回身很自然地牵起我的手,忽而神情又严肃了起来,“不是和你说过不能喝酒的吗?喝了多少?”
“没有啦,我才没有喝酒,碰都没碰……”小声嘀咕著,我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倚著他的牵力龟速地抬脚上楼。
第一次醉酒的特殊经历我至今还没忘记,每想起他那时的凶狠,心里还是有些怯怯的,不过痛苦的记忆总比美好的记忆来得刻心,被他吃干抹净的感觉……其实我还挺心甘情愿的。
多番明示暗示,游星辰还是久久未进入正题,估摸著情人节就要这样惨淡地度过。满腔热切期望的我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凉通体,已经不是单单一句失落能形容我现在的心情了。
“没有喝酒就乖了。”游星辰欣慰的笑笑,走到房门前掏钥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