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文东一向毛糙加急性子,走到他旁边,伸手就想去打开。
还未碰到盒子,眼前残影一晃。
啪~~,打在了皮肉上的声音,清脆响亮,惊诧一室。
薛文东伸着迅速红起来的手,目瞪口呆地看向叶淮宁,眼神受伤。
“二哥,你干嘛打我?”
他一边“嘶嘶”吸着冷气,一边揉着自己红了一大块的手背。
叶淮宁捂嘴低咳一声,而后面无表情,仿佛毫无愧疚之心,他低头专注地擦着盒子。
“谁让你没洗手。”
“嗷——”。薛文东仰头哀嚎,悔不当初。
瞧我这猪脑子,咋就忘了二哥对这些宝贝尤其珍视,洁癖在这方面表现得尤为严重!(╬ ̄皿 ̄)凸
暗红的漆盒上一尘不染,红梅绽放,琼枝弯娆,静静地躺在那儿,仿佛见证时光流逝,岁月静好。
薛文东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开盒的一刹那,仿佛有柔柔的白光从盒子里慢慢溢出来,光华四溢。
他跑过去一看,漆盒里红色锦布上平整地放着一块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