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又重新被揭开,从月周身一抖,嘴唇苍白,手颤抖着摸着她的脸颊,想说什么抖了几下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林笑边哭又边冷笑,她动一下,说,“最后一次,”又动一下,又说,“别再来找我。”
鲜血不断地从从月身上的刀口中涌出,落在红衣上,无从而知流了多少血。
每次从月一想说话,她就吻住从月的嘴巴。
由于从月过于虚弱以及特殊的体质,伤口一直流血不停。
直到结束后,从月点住以及几处大穴,用以止血,又撒上金疮药,才止住了血。
这时林笑已经又忘记了刚刚发生过的一切,慌张地问,“我爹在哪?”
路程太快了,越走气候就越暖。
林笑拿着一根糖葫芦。
从月掀开轿帘,看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