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很微妙,人很可能憎恨对方,却在跟对方xìng_jiāo时得到快感。可能她觉得既然已经被七个男人轮暴,做一次、两次,甚至三次、四次,并没多大差别,也许她被父权主义下的贞操观念束缚,认为自己已经脏了,做几次都是脏了,她只要能报仇就好。」
「我觉得她很可怜,也许……凶手不是她。」
「当然,凶手可能不是她。」关棠骐第一次试图安慰人,感觉很奇怪。
方梓璇吐了口气,「凶手不是她可能性很低,对不对?」
「没找到明确证据前,我们不能认定她就是凶手。」关棠骐只能这么说。
她觉得很难受,这时手机响了,她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电话,她按静音没接,问关棠骐说:「关检,快过年了,那个……我今年家里有事,堂姊要结婚,表哥要订婚,年假我想请到元宵过后。」
要是照关棠骐往常的个性,他最可能的回答是不准,不过一来过年他也有事要处理,二来这个案子带给小菜鸟的冲击大了些,离过年也没几天,监识报告、解剖报告大概要年后才能出来……关棠骐想了想,说:「这几天把能结的案子结掉,我记得有六件不会起诉的案子,报告写一写,能完成就准你假。」
方梓璇没想到这么容易,去年她只不过想多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