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最怕这些恶心的软体动物的,果然聂梅在听到后,马上保持坐姿,一动也不敢动的,怕一个不小心钻到衣服里面去了,她带着惊吓叫道:“那你还不快点帮我弄开。”
这下我反而不急了,暗赞了自己一下,威胁道:“我凭什么帮你啊,刚才你还对我恶言相加。”
聂梅颤抖着身子,可怜兮兮地说:“你……看在我送你上山的份上吧。”那神情一点也不像是成熟美妇应有的,倒是像小女孩一样。
“那是你自愿的。”我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聂梅带着哭腔说:“那等等我送你下山吧。”换句话说是你不帮我,等等我就不载你下山。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邪气的问道。
“你……”气急败坏的聂梅咬了咬牙像是要豁出去了一样。
我可不想让这么好的戏就这么结束了,“你最好别乱动,要不然虫子真的钻进衣服里面就是大事了。”我的话吓得聂梅收回了冲动,我望了她黑白色刺绣雪纺花型短袖衣的玉背,继续恐吓道:“你有没有感觉到虫子正一步一步的往你的颈项间爬去。”
聂梅杯弓蛇影,仿佛真的感觉到后背痒痒的正有一条虫子在慢慢的攀沿着,“我求你了行不行。”
我郑重其事地说:“不行,现在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吃醋。”
聂梅立刻接上话说:“当然没有了,我都结婚了,我吃什么醋啊。。”说完她还讨好般的看着我。“真的没有?”我问道。
“千真万确,一点也没有。”可聂梅心中却在问自己,“真的一点都没有吗?”得出的答案与口说的是有点差异的,因为芳心的深处告诉她,她有点嫉妒。虽然已经在一起了,但是不恩能够厮守是件很悲哀的事情。
“既然没有,那我也不帮你了。”我失望的说。
聂梅愕然的望着我,问:“为什么?”
我很受伤地说:“因为我不想帮助一个说谎话的人,你自己解决吧,我先走了。”说着就起身往凉亭外走去。
“等等……”
我听到聂梅的话,微微地笑了,给自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转过头来时,又恢复很受伤的样子,“还有什么事?”
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继续下猛药说:“没事你就快点自己动手把虫子捉下来吧,要不然就快要爬到领口了。”
聂梅禁不住叫了一声,低下螓首不敢面对我,小声说:“我……有吃醋……”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我故意装作听不到的样子说。
聂梅是明知我故意的,也忍着羞意,闭上眼睛,喊道:“我说我有吃醋了!”
“你吃谁的醋啊?”我好像要把她的高傲矜持都践踏掉一般。
“我吃谢芬芬和上官婉儿的醋。”聂梅说完已经羞的无颜以对,简直就像是等候洞房花烛夜的小媳妇般满脸通红,娇艳欲滴,连喘气声都不敢发出。
我这才眉开眼笑地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假作帮她抓拿罪魁祸首,当聂梅以为可以摆脱噩耗时,我又问了一个更羞人的问题,“你吃她俩的什么醋,记得要说真话,要不然我就甩袖而去了。”
见聂梅咬住下唇不想说的样子,我偷偷往她象牙雕刻的颈项微微的吹了口气,当即是吓得聂梅甩头叫道:“我吃她们为什么有个这么强的男朋友的醋。”
我听完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傻傻的望着她。心想:调戏竟然调出真话来了,如果说聂梅前面说的话都是谎言,我还相信,但是如果说最后一句也是谎言,那我就不苟同了,因为那是在她情急之下说出口,而且,她的心现在是完全属于我的。所以我有理由相信这是聂梅内心真实的写照。
聂梅发现自己说完后,不仅是我没了反应,就连颈项所谓的虫子好像也没了反应,很快她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我捏造出来的,目的不用说了,想到自己竟然不知羞耻了说出了刚才的话,聂梅是忍不邹着扑到我的怀中,不停的捶打她的胸口,以此来发泄她的担惊受怕,羞怯无比的情绪,口中则同时骂道:“你这个坏蛋……流氓……无赖……”可惜骂人的词汇实在是学的不多,来回都是那么几个词。
回过神来的我只有紧紧抱着她,任其在怀中哭泣捶打发泄不满和愤怒,手上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玉背,舒怀她的情绪,慢慢的,聂梅骂声小了,哭泣的声音也渐无,手上的动作不知何时也停了下来,胸口的衣服也被泪水打湿了,我低头望去,发现聂梅竟然累到睡着了,看来是刚才的一惊一乍和羞辱地说出那样的话,让聂梅心神受到了很大的波动。
望着那张梨花带雨,艳色不减的脸,那苍白的面上泪珠犹未干去,晶莹剔透的泪水犹在脸上缓缓滑落,是那么的惹人怜爱,楚楚动人,一阵山风吹来,聂梅不禁地往我的怀中缩去,最后坐到我大腿上,并找到一个舒服的睡姿紧紧的把我搂住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把聂梅旧能的抱入怀中,防止山风把她吹成感冒发烧了,渐渐的我深刻的感受到了聂梅紧贴在我身上的傲人身材,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聂梅的伟大和炙热,低头间就看到了低领里面黑色花边发出了诱人肉色的光泽,我恨不得咬上一口,试试个中的肉味。薄如蝉翼的水晶透明肉色长筒丝袜包裹下的修长白皙的yù_tuǐ,勾勒出饱满的曲线,丰腴白嫩又匀称性感的腿,无不吸引着情动的我,她现在的每一处让我看了有一种心慌的诱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