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沈况也不在意,问他道:“听说大长公主死后,圣上十分缅怀,这话果真吗?”
冯景文点了点头道:“是这样没错,陛下是一个长情的人。”
沈况叹息道:“圣上同大长公主乃患难情分,本就难以割舍些。不过我观圣上性格,并不是一个儿女情长之人,相信很快就能走出伤痛。再者,大长公主过世,于圣上来说,其实是少了一个掣肘。”
冯景文道:“的确如此,陛下已经开始着手布置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所动作。”
沈况诧异:“大长公主刚刚过世,陛下竟然就这样急不可耐起来。倘若大长公主泉下有知,不知作何感想?”
冯景文笑了:“听你这话头,倒好像有替大长公主抱不平的意思?”
沈况嗤一声笑道:“我怎会替她抱不平?你明知道……”
冯景文道:“我知道你同大长公主有些旧怨,不过如今她已然死了。说句实话,做为一个女人,干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到如此地步,我倒是挺佩服她的,可惜立场不同,注定不能和平共处。”
沈况道:“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人活于世,本就要随波逐流,她偏要逆水行舟,又偏要迎着风高浪急,船毁人亡也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