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眼角微微向下,眼中有惊讶一闪带过,随后口气依旧平淡,甚至还是有着一丝清冷。
“白师妹,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轮到白蓓蓓凌乱了。
听到这句话,内心有些小情绪在起伏,跌宕……
她勉强一笑,“原来之前一直是个误会,不好意思。既然沈师兄有意和我化解误会,我先干了。”
白蓓蓓的豪爽是与生俱来的,她一口气干了那杯干红。
一滴不剩。
大概是仰头动作太过,筷子挽着的长发慢慢的飘落到身后,有几缕落到胸前。
那一瞬间,天地之间,任何事物,仿佛都美不过这个女孩子。
而沈穆全然站在她面前,纹丝未动。
筷子落地的声音被其他人的说话声盖住,她手持着酒杯朝下,调皮的脸上戏谑三分,“沈师兄,该你了。”
白蓓蓓就是笃定南方人喝不过北方人。
所以那个时候,很得意。
或许是,在内心的某个深深的角落,她不希望输给任何人。
沈穆点头,明明是眉目分明、刚正不阿的包公严肃脸,却有几分奸诈,“白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