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还没完,眉梢眼角均带了冷肃的傅岑淡淡道:“你在玉雕上的造诣不错,我替你寻了位雕刻界的大师,他看了你雕刻的照片,已经同意了收你当徒弟,等回了晋城你就跟着去学吧。”
像是嫌苏卿受到的冲击还不够大,傅岑极为耐心的又补充了一句,“这位玉雕大师已经隐士数十年,今年才刚松了口风要收几位徒弟,祁家也递了名额过去,你应该很快就可以和他们见面了。”
呆头呆脑的软团子吃力的迈着小短腿想要爬到苏卿的怀里去,嘴里呜呜的叫着,小小的尾巴蜷缩在背上,和雪白的软毛贴成一团,压出了一个小小的塌陷涡旋。
可现在它的心爱的主人已经脸色僵硬的完全顾不得再去搭理它了。
苏卿张了张嘴,到了嘴边儿的话却像卡在了喉咙里似的,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发出声音。
让她拜师?
学玉雕?
开什么玩笑!
☆、第20章
浴室里的水声不断,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隐隐绰绰的映出男人俊秀挺拔的身材。
薛雅晴脸色潮红的半靠在床上,浴袍的领口松松的敞着,里面不着寸缕。看上去斯文清隽祁靖白这些年变了很多,但在床上却依旧和当年一样凶猛强悍,她和他这么多年没做,这一次险些有些受不住。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终究有一天还是会回到她身边的,薛雅晴妩媚的眼角微挑,别样的多情。她是祁靖白第一个女人,纵使他对那女人表现的多么宠溺深情,了解祁靖白本性的薛雅晴都清楚,他永远都不可能一辈子只守着那么一个女人过日子。
再深的感情,时间久了都会归于平淡,他们是同类人,薛雅晴清楚的很。
只是一想到当初因为那人的一句话,祁靖白就狠心的不再理她,薛雅晴还是有些堵心,她倒是没想到祁靖白真能有那么痴情的一面,可惜痴情的对象竟然不是自己。
沉思间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薛雅晴眯了眯眼,反正人都死了,她也懒得跟个死人计较。
祁靖白一推门,迎面一个娇软丰腴的身子就贴了上来,他下意识的揽住她的腰身。
“怎么还没睡?”
薛雅晴嘟着嘴,美目流盼间说不尽的温柔可人。
“都两年多没见了,我哪里敢再睡过去,万一醒了你又不见了可怎么办?”
祁靖白揉了揉疲惫的眉心,昨晚被祁靖珍和薛雅晴两个小丫头轮番灌酒,现在还带着宿醉的头疼。
“别闹,你下了飞机还没休息过,小心伤了身子。”
薛雅晴环住他的脖子不松,丰满的身子不住的磨蹭着他的,“被你那小未婚妻迷住了心思,难得你还知道关心我,可我不困怎么办,我想你想的紧,你真舍得…”
暧昧缠绵的女声还没说完,那性感的唇瓣就被堵上了,薛雅晴闷笑不已,任凭祁靖白抱着她双双倒在了床上,蛇一般的双腿妖娆的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腰身。
“真是个狠心的男人,明知道不可能会娶了廖子鱼,偏偏还装模作样的和她订什么婚。”薛雅晴低喘着弓起腰身,“还有当初…那女人哪里有我能让你这么…”
“别说话。”祁靖白挺身而入的瞬间,乌黑深邃的眸子依旧冷静至极,他修长的手指触着她的唇瓣,俊美绝伦的脸上勾起看似温柔,实则再凉薄不过的弧度,“不要提她,雅晴。”
薛雅晴心中恼恨暗起,可又舍不得忤逆他的意思,当下愈发卖力的讨好着他。
“你是我的。”
薛雅晴一口咬在了祁靖白的肩膀上,猫似的张牙舞爪,闷声闷气的呻吟下哀求般软声道:“靖白,快说,你是我的。”
兀自撒娇的薛雅晴并没有看到,被润湿的发丝挡住眉眼的祁靖白,神色有一瞬间的空茫和悲凉,许久后他隔了云端般的声音才微哑道:“好,我是你的。”
薛雅晴终于愉悦的笑了起来。
一室旖旎。
***
傅岑黑着脸站在门口,站在一旁的鲁清墨满脸的羞愧。
苏卿不见了。
一向早起的她今天迟迟没有起床吃饭,看守的人觉得不对报了上去,鲁清墨匆匆赶来才发现房间了没了苏卿的影子。
一起消失的还有那只长相怪异的小狗。
谁都不知道看上去无害乖巧的苏卿是什么时候从戒备森严的住处悄无声息的溜走的,傅岑手下的人已经尽数派了出去,这会儿还没人回话。
鲁清墨此刻除了顾忌到傅岑的雷霆怒火外,心里更是担忧苏卿被抓回来后将要面对的惩处。一个小时前阳城就下起了大雨,雨水很容易能把人的行踪掩盖的毫无痕迹,可傅少手下能人辈出,这胆大至极的女人出门身上一分钱没带,被抓回来也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果然,没一会儿下面就报了上来一条消息。
“有个早起的小贩嘴上描述的人和苏小姐很像,说是五点左右在一里外的街口遇到过她,已经加派了人手过去,傅少您看是完好无损的带回来还是…”
傅岑棱角分明的俊脸阴沉,深黯的灰眸却充满了风雨欲来的平静。
“备车。”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我亲自过去。”
鲁清墨不忍的劝阻道:“傅少,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您看要不…”
傅岑细长的眼睑微阖,凌厉的眼光让鲁清墨立刻把没说完的话给囫囵吞了回去。
鲁清墨暗叹,傅少都已经松了口给她宽限了活动范围,她之前被关押时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