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儿说:“没关系,离生孩子还早呢。现在这时候最需要锻炼。”
兰花说:“井儿说的对。你没结婚哪里知道。”
志刚对酒厂的状况很满意,对兰花说:“你对伟峰的什么安排?”
“让他再坚持一段时间。等井儿生过孩子上班了,就把他调回上海。”
“好。这小伙子可以加点担子了。”
他们离开酒厂,到了志刚和兰花住的酒店。兰花有意给志刚和井儿一点时间,把王伟峰带到她的房间去了。
门一关上,志刚就抱住井儿亲吻,问道:“井儿,孩子是不是我的?”
井儿说:“我也不知道。那次和你做过以后,很快天明就恢复了,然后我才发现怀孕了。”
“这样也好。天明不会怀疑孩子不是他的。但到底是谁的要弄清楚。”
“等孩子生下来,我带着孩子到上海去做一次亲子鉴定。”
志刚抚着井儿稍稍隆起的肚子说:“但愿是我的儿子。”
井儿说:“就是你的也不一定是儿子。”
志刚抱着井儿问:“你现在能不能**?”
“可以做。就是不要压迫我的肚子。”
“那怎么做?”
井儿笑着说:“我教教你吧。”
脱去衣服的井儿,与以前没有多大区别,也就肚子稍微隆起一点,像是胖了似的。志刚舔着井儿的花朵,感到它的美丽不亚于井儿的脸蛋。花瓣层次分明,色泽红润,花蕊清晰可辨,露水晶莹透明。他
见过那么多女人的花朵,几乎朵朵好看,但数这一朵最美丽。眼看着花朵像电影中展示花朵开放的慢镜头一样,逐渐展开,中间的通道也由两边合在一起逐渐开出一条缝,志刚想进去,却被井儿制止住。
井儿把志刚全身吻遍,把小弟弟吮吸到几乎爆裂的程度,然后让志刚和她面对面侧躺着,才允许志刚的玉柱进入花心。志刚小心翼翼地动作着,见碰不到腹部,便逐渐加大力度。他们前戏做得充分,很
快两个人同时完美引爆。
引爆的时候,志刚忘记了一切,整个世界就只有井儿的花朵和它的摧残者。当一切结束时,他才想起井儿有孕在身,问道:“井儿,你没事吧?”
“没事。”井儿也刚从忘我的境界中还魂似的清醒过来。她知道这样的姿式对胎儿没有任何影响。
穿好衣服,井儿叫兰花和伟峰一起去吃晚饭。她把晚饭安排在酒厂食堂,让住在厂里的工人和领导一起会餐,并叫志刚给工人们说几句话。志刚最怕在吃饭前讲话,因为这时大家都饿了,但他也知道井
儿的良苦用心,想让上海来的大领导鼓励鼓励员工。志刚站起来说:“各位工友们,我感谢这几个月大家的辛苦和做的贡献。我们面前的这杯酒,是在座的每一位同事辛勤酿造出来的,我相信,邻村酒
厂未来所创造的成绩,也会同这杯酒一样,由我们大家一起享用。到那一天,我会来和各位共饮这杯酒。来,干杯!”
员工们很活跃,纷纷过来向志刚和兰花敬酒,还不断地和他们说话,谈酒厂的变化。从他们的片言只语中,志刚感觉到酒厂这段时间的工作不仅让他满意,员工们也满意。
回到酒店,兰花直接到志刚房间睡倒在床上。志刚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最后只剩胸罩和蕾丝短裤。他把胸罩解下来,抓住两只**房轻揉着。兰花很长时间都是农村的习惯,不戴胸罩,rǔ_fáng有
些松弛了,却依然很有弹性。这是农村女人的优势,由于劳动,便她们到四十岁rǔ_fáng依然有弹性。而城市女人再注重rǔ_fáng的保养,也很难比上劳动使rǔ_fáng保养的好。
兰花已经娇喘吁吁了,扭动着躯体。她问志刚:“你和井儿下午做了吧?”
“你知道了?”
“我是猜到了。你俩到一起不做才怪。再说怀孕五个月可以**。”
志刚扒开蕾丝短裤,吮吸着兰花的花朵里的汁液,问道:“你吃醋了吗?”
“哦——”兰花呻吟着,说,“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我不吃她的醋,就是井儿。”
志刚操枪进入了兰花的花心,兰花又舒服地叫一声:“哦——”抱紧了志刚。
志刚不断地磨擦花心,说:“今天你要几次高潮?”
兰花边呻吟边说:“哦——不要多,三次就行。哦——哦——。啊——”
第一次浪潮席卷而来,志刚自如地让这次浪潮为自己的壁垒降降温,准备迎接更大的挑战。
兰花这样的**,两次浪潮之间相隔的时间往往不长,短则几分钟就可以再出现一次。尤其是和志刚这样感情深厚的亲密情人,她很快就来了第二波。她坐起来,说:“来得太快了,我想第三次慢点来。”
志刚笑着说:“舍不得了?今晚时间长着呢,想再来几次都行,我们好好奢侈一把。”
他俩**无数,却很少在一起过夜,即便是在工地上做饭时也如此。也难怪兰花珍惜第三次浪潮的机会。她就像是穷人过惯了苦日子,不会大把消费了。
志刚让兰花来了五次高潮,才一泻如注,被她淹没了。
志刚和他的大多数女人都很少一夜睡到天亮,因为都属于偷情,往往是做了就分手。但只要一起睡到天亮,志刚都会先醒。这次也是,兰花还熟睡着,志刚悄悄掀开被子,见莲花洞开着,便偷偷地把坚
硬的小弟弟对准洞口,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