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一口把酒喝完了。雪山无奈,说:“我分两口喝完吧。”
文静扬手叫服务员:“再拿一瓶酒来。”
“你不能再喝了。”杨少春说,“再拿一瓶我和雪山喝。”
文静大眼睛朝杨少春一瞪说:“我今天想喝酒了。你管得着吗?”
雪山悄悄地问少春:“她今天怎么了?”
“不知道。看症状像是失恋了。”
“胡说。她结过婚了,失什么恋?”
“那就是让老公甩了。兄弟,机会难得,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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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文静看他俩脑袋凑在一起鬼鬼祟祟的,大声说:“你们偷偷说什么?来,喝酒。”
“好。喝酒。”
第二瓶酒还没喝完,文静就扒在了桌子上。少春对雪山说:“我们扶她到三楼房间里去,让她休息一会。”
他们把文静放到床上,文静已经睡着了。少春说:“雪山,你来照顾她,我去**了。”
雪山心中狂喜。他躺到文静身边,吻一下文静的红唇,然后轻轻地把她抱到怀里。文静闭着眼睛翻身抱紧他,嘴里说:“志刚,我要你。现在就要你。”
雪山抚摸着她的后背和臀部,让她柔软的**贴紧胸前,小弟弟坚硬地顶到了她的小腹。文静感觉到了他坚硬的玉柱,小腹配合地也往前顶。她捧起雪山的脸,舌头伸进了他的嘴
中。她感到不像是志刚,便睁开眼,大吃一惊,酒醒了大半,把雪山推开,问道:“怎么是你?”
三
此时,雪山已经把自己**了,文静的上衣也被他脱下来,暴露出一双饱满的rǔ_fáng。文静用双手护住胸前,脸朝着墙壁说:“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雪山抱住文静说:“我都快爆炸了,你把我逗引到这程度,又不让我干了。你是拿我开心吗?”
文静双手依然抱在胸前,把雪山挡在外面,说:“对不起。我刚才酒喝多了,以为你是我丈夫。”
“文静,都是什么时代了,你还那么封建吗?”
“我不是封建。我是不能接受和别的男人这样。”
“我要是硬来呢?”
文静流下泪来,说:“你要是硬来我没办法,但是我会恨你一辈子。”
雪山有些扫兴地说:“要怎样才能让你愿意和我**?”
“除非你和我结婚我才愿意。”
雪山眼前一亮,问道:“你愿意离婚再和我结婚?”
“我没这样说。我的意思是说我只愿意和自己的丈夫**。”
“那你说我现在怎么办?”雪山把坚硬的玉柱依然抵在文静小腹上说,“我都要疯了。”
“这里***,你叫个小姐嘛。”
“你这是侮辱我。”雪山生气了,“你不愿意和别的男人**,我就愿意和小姐**吗?你也是侮辱你自己,你能和小姐一样吗?”
文静有点感动了,只得说:“对不起。对不起。”
雪山躁动不安地说:“我不行了。我今天一定的射掉。要不你帮我***吧,好不好?”
雪山把文静的一只手拿到他的玉柱上,文静像烫了手一样赶紧缩了回去:“不行。我不能这样做。”
雪山只好自己抓住小弟弟,说:“我最后一个要求你一定要满足,要不我忍不住真要**你。”
“你说吧,什么要求。”
“我自己解决,但是要放到你身上。反正还可以洗澡。”
文静咬着下嘴唇,没有说话。雪山知道她是默许了,便自己动手,很快一条白色的水柱射到文静的rǔ_fáng上,打得rǔ_fáng很疼。文静没想到他的力度这样大,心想不知道射到洞穴里是
什么感觉。
液体在rǔ_fáng上和胸前流淌,文静心里产生了柔情,心想雪山真是个好人,如果换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主动抱住雪山,吻着他的嘴唇说:“你是一个好人。”
受到文静的赐吻,雪山满心欢喜,说:“你才知道我是好人?我都觉得自己太好了。其实我刚才就是**了你,你也会理解的对不对?哪个男人在这个时候能控制住自己?”
“我理解你不错,但你对我的伤害不会因此而减少。”
“我就是怕伤害你才没有硬来。我真的怕你以后不理我了。如果换一个女人,我早就**了。”
文静又吻雪山一下,说:“要是和你相处长了,我怕我真的会爱上你。”
“那就快点爱上我吧。我娶你。我要离婚。”
“别那么激动。我还没有爱上你呢,你离什么婚?”
雪山满足地抱着文静,双手在她背后和臀部抚摸着,让文静感到燥热了。她不敢再让雪山抚摸下去,便说:“好了,我们下去洗澡吧。”
雪山的小弟弟又开始硬起来,:“我想永远这样抱着你。”
文静知道再这样下去就会不可收拾,便放开雪山,起身说:“我们洗过澡再聊吧。我喜欢和你聊天。”
雪山只得放开手,让文静走出房间。等文静走远,他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感到右脸火辣辣地疼。他骂道:“你真是天下最笨的笨蛋。”
晚上的聚会在天易大酒店,还是杨少春做东。尽管下午文静没让雪山得逞,但两个人互相之间却亲密了许多,少春也有意无意地把他俩同时介绍,给人家的感觉俨然是一对伴侣。
文静觉得很尴尬,却又无法改变这一状况。她发现其他几对男女也都明确无误地不是夫妻,而且更像是伴侣,心里便逐渐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