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震,军官被「嚯」地撕开,鲜血染红了傲然而立的王枢,像是浴血的地狱
修罗在屠杀生灵。
一时间,这里只有马尸重重倒地的声音,剩下的五十余人皆是呆立当场。
王枢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嗷」地一声,风驰电掣的冲向了还没缓过劲来的
人堆,每一拳击出,都是含着穿透血肉的闷响,一拳一条人命,直到最后一个人
被击穿,个被攻击的人才应声倒下。
王家风驰劲拳,武霸篇上排名第七!
近五十具尸体,富有节奏的倒地,比之前的死者,死相更为恐怖。
王枢悠长的吐出一口血气,激烈到极致的快拳将他的肌肉崩出了血液,细密
的血珠浮现在他的体表,调息了好一整,他才让颤抖的双臂恢复知觉。
「呼…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的嘛,非要逼~我~」
王枢翻了一个白眼,傲娇的拔下一身相对干净完整的衣服,然后扭着屁股离
开了这里。
入夜,四千反抗军成员已经收缩在了矿场里,外面不时有箭羽飞至,带走矿
工或者百姓的性命。
八千离军围死了矿场的出口,他们很清楚,就算不强行进攻,里面的人也会
被活活饿死,往这里收缩防御简直就是最愚蠢的办法之一。
王枢一脸无辜的躲在矿洞里,他之前下命令的时候显然没有想到会被困死这
一点,毕竟他并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
现在几乎是陷入了必死之局,想到才追随公主不久就要丧命于此,王枢顿时
就变成了一张哭脸。
「我还没肏够公主和圣女啊,这波换亏了,呜呜呜。」
刚待他嘟囔完,他身后站起一个皮肤漆黑中年人:「你说啥?」
王枢捂着脸转过去,真的快哭了:「刚才这里明明都没看到人啊,我觉得我
很委屈…」
……
「嗒…嗒…嗒…嗒…」
沉闷而纷杂的脚步声急速行进在隐秘的山谷中,地面都微微有些震动。
夜色的掩护下,整整四万大军如一柄暗色银枪直袭栈中石矿场,躲过了一切
眼目。
「喂,他们是不是准备进攻了,我觉得地在抖啊。」有人跑进矿洞里,找到
王枢。
「不,那是我的心在抖,」王枢继续一副要死了的样子,推开那个人,瞪了
背后黑人一眼,心中念叨:「不行,我要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想着她俩的样子撸
一管。」
王枢冲出矿洞,踩着小跑,一溜烟钻进了矿场后山的林子里。
他刚找了块石头坐好,正掏着家伙,一阵明显的抖动就从屁股下传来。
「诶呀妈呀,这不对吧,真的在抖啊。」
他听到了无数细微的脚步声,下意识惊恐的望着山脚弯弯曲曲的石林,没多
时竟然有一个挥舞着双锤的老者带领一群银甲骑兵冲了出来。
「许昌元…我…撸出幻觉来了?」王枢赶忙套弄了两下,又揉了揉眼睛,
「诶不对啊,要出现幻觉,也该是公主妹妹啊,一定是我的姿势不对。」
他一边说着,一边猥琐的蹲进草丛里,换了个风骚的姿势继续把玩自己胯下
的丑家伙。
一群群银甲士兵快速涌出,过了好一会儿,大约有了一万人之后,一匹骏马
上载着一道颀长柔美的银甲身影冲了出来。她被薄甲裹住的修长美腿蹬着马镫,
头盔后束在一起的漆黑秀发微微飞扬,英姿飒爽的颜雪衣果然出现了。
「我擦,神了!」
王枢的嘴巴张成了圆鸡蛋,手上的功夫一点也没慢下来。
……
半个时程后,密密麻麻的人占据了矿场后山的每一个角落,石林还有人不断
在涌出。
驻守在石矿场外的新任离国守将英武的摸着胡须,摇头晃脑的挥着手:「我
听到动静了,准备大屠杀吧,这群老弱病残就要冲出来了。」
「将军,貌似动静有点大啊。」他的副将提醒道。
「中原人就是爱玩这些骗人的把戏,我跟随吕桦元帅打败过无数的中原大将
了,这些所谓的计谋,就是黔驴技穷啊,黔驴技穷你懂吧,哈哈,你看这个矿场
周围都是山啊,怎幺可能多出人来嘛,难道还会从天上掉下来?」
他的话音刚落,银甲铮铮的骑士就出现在了视野里,而且越来越多。
「这…这是什幺计…」守将呆若木鸡,抓住副将的领子:「告诉我,他们那
里搞到的盔甲和马!」
副将哭丧着脸,看着转眼又冲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步兵,强行扶起守将,喊道:
「将军快跑吧,这可不是那群矿工,你看后面跟着的人都快上万了!」
守将侧身上马,反应还算迅速,可他显然低估了骑兵冲锋的速度,顷刻间他
们八千守军的阵形就被冲散,一个神勇无敌的老者挥舞双锤,胡须倒立,喝声令
离兵亡魂丧胆。
「吾乃况南许昌元,尔等恶贼纳命来!」
「恶贼纳命来!」
随之而呼应的是况南破鬼兵的滚滚断喝,一时间杀气冲天,血色从矿场一直
延伸出去,顷刻间蔓延了半座城。
憋了一肚子气的栈中百姓们闻声而动,奔走相传,有甚无畏者也是拿出了家
里的刀具,四处找寻躲藏的离兵。渐渐的栈中城呼声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