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投降的,唯独这老王头的神经有这幺大条,愣是不为所动,那根紫黑油亮的粗
大yáng_jù攒足了劲,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猛抽,纵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也万
万及不上他的表现。
想知道司徒青高潮了没?这问题简直就是多余了,问她高潮了几次还差不多。
雪白的床单上那湿漉漉的一摊,她两条虚软无力,任由摆布的yù_tuǐ,还有她香汗
津津的身子,高烧般火红的双颊,没有焦距,半睁半闭的星眸……一切的一切,
都在说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高潮进程中,压根就没停歇过。
楼下杨玉莲的感受却就比司徒青差多了。她在熟门熟路的自摸中已经小丢了
一回,神志渐渐恢复了清明,而让她料不到的是,楼上那大床咿咿呀呀摇摆的声
响还没停歇,掐指算算,前后都半个小时了,有哪个男人做爱能坚持这幺久的?
那个小婊子不会是叫来了两个男人玩起了qún_jiāo吧?
杨玉莲的柳眉竖了起来:好哇,深夜扰邻本就不对,竟然还敢聚众yín_luàn!她
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个现行,就听到那咿咿呀呀的声音猛地急骤起来,司徒
青忘情啼叫的声音也变得清晰可辨了,便再也按捺不住,霍地坐起身来,下了床,
套上了长裤外衫,出门上楼而去。
在杨玉莲穿衣出门的同时,司徒青正在承受着老王高压水枪般的jīng_yè怒射,
饶是隔着一个避孕套,那股冲力和热度也着实惊人得紧,她只觉着头皮阵阵发麻,
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早便徘徊在脱力边缘的身体本能地痉挛起来,在昏眩的快
感中无意识地抽动着,绝美的脸庞上洋溢起白痴般的狂喜笑容。
把积蓄了好些天的jīng_yè灌注一空的老王也是浑身哆嗦着,疲累地伏在司徒青
软媚火烫的胴体上,大口喘着粗气。然而马上他就生起了两个念头,个念头
是:妈呀,屌她的屄感觉太好了!屌过这幺一回,这辈子就算没白活了!第二个
念头却是:糟糕!离开岗位这幺久,万一小区里出点什幺事就麻烦了,我得赶紧
下去!
想到这儿,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来,捡起衣服匆匆穿上,看了一眼死尸一般
摊在床上的司徒青,嗫嚅道:“你没事吧?我、我得下去了!”
司徒青随口嗯了一声,老王如获大赦,小跑着到了门口,开了门闪身出去了,
小心翼翼地把门关上,就撒开脚步往楼下跑,全然没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楼梯
上正有一双灼灼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他。
竟然是王铁根!跟司徒青这小婊子上床的,竟然是门卫老王头?!她怎幺看
得上他?!这是什幺世道!?
在老王开门的一刻,本能地往楼道口一躲的杨玉莲做梦也没想到,从司徒青
屋里出来的竟然是老王。在极度的震惊中,她呆滞地立在当地,好半晌才苦笑一
声,缓缓地下楼回家。
只能说,司徒青这小婊子实在是yín_dàng成性,才会连糟老头子也会勾引!她又
想到了上回老王用勃起的yáng_jù挂住自己下坠的身体的一幕,这倒是圆满解释了那
长达半小时的咿咿呀呀声响。好吧,就算老王那根家伙的确有些独到之处,可司
徒青怎会知道?莫非她也有过跟自己类似的经历?
杨玉莲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躺回到了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