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龄被她问得一怔。
朱赢趁机挣脱他的钳制,揉着手腕道:“我知道你心里对我生了疙瘩,没关系。这世上有些事本来就是这样,不得不做,却怎么做都是错。我也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如今你是缅州之王了,今时不同往日,身边有的是为你出谋划策之人,我也该退回后院了。你放心,但凡你不是想休妻另娶,我都能做到与你相敬如宾。”
李延龄握了握拳,侧过脸道:“我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平复心情,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都要来逼我?”
“我不逼你,真的,随便你用多长时间,我都可以等得。”朱赢回过身,整理书桌上的账目资料。
“我觉得你已不再在乎我。”身后男人忽然语音低沉地来了一句。
朱赢手略顿了顿,动作不停,只道:“放一条鱼入水,只需瞬间,然而要钓一条鱼上来,往往却需耗费数个时辰。钓鱼是如此,人心之得失,也是如此。夫君当看开才是。”
“我看不开。”李延龄忽上前几步,从背后拥住她道,“你相信么?我从不曾怪你,我只恨自己没用,让你为我脏了手。我担心,这一辈会不会就这样顾此失彼地没用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