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瑶期笑着看向韩云谦:“我既然能赢你一次,两次,我也可以赢你三次,四次。所以,还请你们好自为之。”
任瑶期的话让韩云谦愣住了,任瑶期却是点了点头,径自走开了。待走到韩攸身边的时候,任瑶期还笑着道:“韩小姐,我三姐还在等我,我要先走了。你下回去云阳城的时候可以去宝瓶胡同找我们玩。”
韩攸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哥哥与任瑶期说了什么,不过看任瑶期的态度,应该不像是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笑着道:“好的,我一定去叨扰。”
任瑶期笑着点了点头,离开了。
韩云谦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缓缓隐没在了前方的灯影中。
韩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回来。她打量了自己的哥哥半晌,有些欲言又止。
“哥哥,你是不是对任家五小姐……”
韩攸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韩云谦淡声打断了:“走吧。祖母还在等你。”
韩攸想到刚刚从哥哥眼中看到的那一抹黯然,还想要说什么,可是韩云谦这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很明显的表明不想与他谈任瑶期的事情,韩攸有些挫败,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也有些黯然。
从孙家回去之后。任瑶期和任瑶华又在白鹤镇待了一日,然后才回云阳城。不过任瑶英却是生病了,不能与她们一起回去。
任家请来的大夫给任瑶英诊过脉之后说她是染上了风寒。
任瑶华对任瑶期道:“怎么会这么巧,偏偏这个时候生病?不会是装吧?”
任瑶期摇头:“这个大夫口碑不错。不是她能收买得了的,所以病是真的,只是这病确实是来的蹊跷了些。”
“那怎么办?跟祖母说带她回去治?”任瑶华皱眉道。
任瑶期摇头:“现在只是小病,非要带她回去万一病情加重了怎么办?就让她留下吧,找人看着就是了。”
任瑶华点了点头,冷笑道:“我倒是想要看看她到底想搞什么名堂,我去吩咐人看住她。”
于是,任瑶英留在了白鹤镇任家老宅。任瑶期和任瑶华回了云阳城。
任瑶期和任瑶华回去之后就去探望任瑶玉。
任瑶玉虽然已经清醒。但是因为上次中毒伤了根本,接下来又在床上无知无觉地躺了很久,所以她醒过来之后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困扰她和任五太太多年的婴儿肥再也看不见了。还有就是因为许久没有动过,她身上的骨头和皮r_ou_也像是生了锈一般,没有办法行动自如,连走路和吃饭都不能自己独立完成。
看到向来在她们面前飞扬跋扈的任瑶玉变成了如今这付模样,任瑶期和任瑶华都有些涩然。
不过好在任瑶玉还是醒了过来,大夫说,她若是再不醒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又过了一阵,京都果然传来了任家在京中的产业出了大问题的消息。
任家二老太爷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将手中一大半的煤矿和煤栈抵押给了京都的一个大钱庄弄到了东南六个州的煤栈经营权,可是等到了期限之后他们却拿不出银子将产业赎回来,最后稀里糊涂莫名其妙的让任家的产业落到了别人手里。
这些,任瑶期是从任三老爷口中知道的,任三老爷虽然说得简单,任瑶期却是听得明白,任永祥怕是中了别人的连环计了。
任二老爷现在正急上火地带着儿子到处打点人情,托关系,想要去官府告钱庄欺诈,还写了信回来求任老太爷帮忙。
任老太爷知道任永祥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在别人的忽悠下偷偷摸摸地将手中的任家产业抵押出去,去弄什么东南六州的经营权,气得差点又吐一次血。
任老太爷也急,他自然不希望任家的产业就这么成了别人的,可他却是鞭长莫及有心无力。任老太爷让任老太太给方家老太太去了一封信,请求方家帮忙。虽然现在方雅存失势了,可是方家还没有倒,且方家与任家的姻亲关系还在。
只可惜,方家在这件事情上也无能为力。
不过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又过了不久,任永祥手中剩下的那些产业也被接连上门的债主们瓜分了。
原来任永祥父子瞒着任老太爷偷偷的与一些人合作,想要将原本握在万家煤栈手中的东南六州的市场全部抢到手中。万家煤栈是大周第一煤栈,取代万家而代之一直以来就是任老太爷的心愿,如果能将万家在东南的煤栈吞下,这个愿望未必就不能实现,任永祥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哥哥任永和做不到的事情,让任家在自己的手中发扬光大,却不想会是这样的结果。
任老太爷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受不住打击又一次晕了过去。
在这期间,任瑶期听闻姜家的人来了云阳城,不过韩攸一直没有来找她,任瑶期想着是不是韩攸从韩云谦那里得知了任家如今正出于多事之秋,所以不好意思来打扰。
倒是前两个月就听说要回来的云文放还没有回来。
任家是不是正为了京都的事情暗中奔走任瑶期不知道,因为任三老爷从八月开始也忙了起来,没有闲暇去过问任家的那些“俗事”。
八月初是燕北学子们参加秋闱的日子,任三老爷被云阳书院安排监考。
这阵子天气忽冷忽热,在秋闱开始的前一日突然下起了雨来,虽是秋日,却让人感觉到像是提前进入了冬天。
任三老爷从明日开始就要正式住到考场里去,李氏怕他着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