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倒像是完全没察觉到她的“不良状态”,抬手叫来侍应生点餐。
饭局到最后时徐莫庭接了一通电话,那头的人讲了起码有五分钟,莫庭一挂断,安宁马上说:“你忙的话先回去吧。”
他只是望着她,正当后者不明所以时,徐莫庭站起来俯身过来,气息慢慢靠近,嘴唇覆上她的,安宁这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第一反应是后仰,可对方已经先行一步按住她的后脑勺,他轻咬了一下,安宁吃痛,“唔”了一声闭上眼,心如鼓跳,他把舌头探进来的时候,安宁全身都僵住了,睁开眼睛,下一秒便跌进了一双深色的幽黑眼眸中……
28、
安宁从未像现在这样如坐针毡,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她可能会立即把头伸进凉水里冷静一下,心脏仍在剧烈地跳动,气息也依然紊乱。
而对座的人已经恢复一贯的状态,向服务生示意买单,似是刚才发生的事情再理所当然不过。
“我送你过去?”徐莫庭说完顿了一下,又道:“相对于短信,我更喜欢实际的回复。”
安宁“咦”了声,刹那百感交集,最终将手捂住了自己的额头——她那天干嘛去回一句“ki.”啊?
服务生过来时不免多看了一眼头低垂至桌面的姑娘,莫庭拿出钱放在托盘上。
“先生,需要开发票吗?”
“不用,也不用找了。”
服务员点头:“谢谢。”
徐莫庭起身,一手滑入裤子袋里,绕到某人旁边不由轻浅地一笑:“走了。”
安宁跟在后面,站在门边的服务生拉开门:“欢迎下次光临!”
徐莫庭微颔首,在走出门口时,这个看似气定神闲的男人轻微咬了一下嘴唇,将裤袋中一张沾了手汗的纸巾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七点钟徐莫庭送她到达学校前门后说了句“别太晚睡”便让出租车司机掉头走了。
安宁懵懵懂懂回到宿舍,朝阳一见她就问:“脸怎么这么红啊?”
“恩……天气热。”
“我也热。”毛毛 y- in -□道:“阿喵,你上次说的那个受,他和箕子是什么关系?”
“箕子是殷受(商纣王)的王叔,帝乙的儿子,装疯后被贬为奴隶。”安宁真佩服自己竟然还能对答如流。
毛毛:“为什么要装疯?”
安宁:“恩……因为殷受要把他处于绞刑。”
朝阳:“他哪里惹到小受了?”
安宁:“史书上说,劝谏。”
毛毛:“劝谏他什么?废除妲己吗?”
朝阳:“我记得安宁上次跟我说是当时殷受正乐于废祭祀,不待见王公贵族,启用平民奴隶……但商朝用女人做官的历史一点不短,如果箕子是想凭这点来劝谏纯粹是自己抽自己呢吧!”
毛毛:“殷受还做过什么?”
安宁已经洗了冷水脸:“你指哪方面?其实他的史料不多。”
毛毛:“都可以。”
安宁想了想:“听信女人的话,不祭祀祖先,对祭祀大事不闻不问,不任用同宗兄弟,重用逃犯,让他们虐待百姓,胡作非为……等等。”
毛毛呻吟:“我喜欢!”
朝阳别开头:“阿喵,炮烙真的是殷受发明的?”
“什么烙?”蔷薇走进来,身上带着股烧焦味。
毛毛和朝阳看到她的样子就笑抽过去了。
蔷薇扭捏状:“笑什么啊?都是某男啦,硬要说什么在高处看烟火更好看,拖着我去天台,结果是很清楚没错,丫就在眼前,然后我就被火星四散烙得满身是洞了……”一夜成名的季军看来这两天活动相当丰富多彩。“对了阿喵,你有没有帮我买丝巾啊?”
“啊……忘了。”
当晚,办事不利的李安宁被派出去带宵夜,回来时因为心不在焉没发现身后有人跟踪,结果绕到食堂后面的小道上就被人堵住了。
对方两人来势汹汹:“你是傅蔷薇的朋友?”
安宁:“是。”
一高大女生嗤笑了声,刚要出手就被人截住了,一回头便狠吃了一巴掌。
沈朝阳绕到安宁身前,甩了甩手说:“这肥r_ou_打起来软趴趴的,真不舒服。”
被打的姑娘其实不胖,但毕竟女生最忌讳这个,所以一撩拨火力全开了。
安宁退后一步,“手下留情。”
对方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开口:“你觉得有可能吗?!”
安宁委实有点无辜:“我是在跟朝阳说。”
“……”
后来弄清楚这两位是专科院的大二生,不知怎么被蔷薇惹了,过来寻衅,等不到当事人便拿旁人开刀,不巧碰上沈朝阳,后者学过七八年的武术,对付两个小太妹自然是绰绰有余。
原本朝阳也只是想吓唬一下完事儿,只是中途一个没品地去打安宁主意,当时阿喵担心朝阳没及时反应过来,左脸上被刀片划开了一道小口,当即沈朝阳也不顾情面了,直接撩脱臼了两人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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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故”后的第二天,安宁从公司回来,之前收到徐莫庭短信让她去xx路的一家餐厅,既不敢违旨就只能乖乖听命,结果刚到xx路附近的步行街就被不少人堵住,走上前去查看,这才发现是警察在查封一商厦,其中还有一些身穿深蓝色官装的人,正打算调头走,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