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我?那你明不明白,”常依放开纠缠,指尖抚摸常小池被他吻的红肿的唇瓣说,“只有这么做才能让我降温,我现在,热得快要崩溃了。”说完,常依像脱缰的困兽,霸王硬上弓的架势,撕开常小池的睡衣,一举擎天转身将其扑压在身下。
“常依你看清楚,我是谁,理智一点……哪里不……舒服,快放手……”强取豪夺之后,常依将自己的罪恶激情释放在常小池狼狈不堪的体内,并没有撤出*合的身体就浑身泥泞着紧紧抱着常小池。
☆、第 5 章
“放开。”常小池清醒了意识,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身体,而体内沉睡的“恶兽”被惊醒,又以最快的速度瞬间硬了起来,直到常依接二连三要了常小池六次才总算停止。
“啪”的一声,常依脸颊印出五根红印,常小池生平第一次打了他。“现在起,我再没你这儿子,滚出去。”常小池的眼泪就快流干了,他红肿着眼睛,表情呆滞。
常依枪打不透的忍着常小池的拳脚,一边吃着他的红唇,“别哭好吗?”,就跟老公疼爱自己小媳妇儿似的。
常小池反而越哭越凶,他四肢无力,没经过任何润滑就强行的破瓜而入,连肠壁都被撞击的麻木,被子沾染上甬道淌出的血迹,面对这样大逆不道的常依,他不再有任何怜爱,只觉得他恶心、猥琐、变态。“你不走是吧,我走,这栋房子留给你,请你再别招惹我!”他已彻底心灰意冷,即使身体疼痛不堪,也不及常依的羞辱所带给他的疼痛的万分之一。
“你别走好吗。”常依挡了他,不让他离开。
“畜生!qín_shòu不如的东西!”常小池情绪激动,在自认为最温馨安逸的家中他竟然受尽了最宝贝最心疼的人的践踏□,真是荒谬可笑。他已经j-i,ng神崩溃,真恨不得将眼前这张嘴脸碎尸万段,他使出全部力气打掉缠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马上给我滚出去,别再叫我看到你!”那张原本可爱无比的脸蛋,他现在见了就想吐。“滚——”他指向门,嘶吼。
常依宽厚的身紧贴过来,他知道老爸最受不了他撒娇了,他只要撒撒娇,求他哄他,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可出乎意料的是,常小池随手抓起桌上的钢笔,玩命似的向常依挥刺过来……痛苦,绝望,扭曲,钢笔深深刺进常依的手臂,甩都甩不掉……
常依原本苍白的脸更是毫无生色,看着几乎贯穿自己手臂的钢笔,黑墨混着鲜血,滴答滴答,从皮r_ou_里渗出。他眉头紧皱,太阳x,ue上的青筋暴动,他吃痛的将钢笔拔出来,血液喷薄而出,臂上的筋脉狂抖不止。“你,你听我解释,我是真的爱你,我不懂你为什么偏不能容忍我对你有感情,可我是真心的,我不是无聊到玩弄自己最重要的人的变态,对于常依来讲,这世上,唯有你是最珍贵的。我已经爱你爱到深入骨髓,爱到划地为牢,爱到粉身碎骨,如果你离开这里,我该到哪去寻你?你留下,我滚就好,即便那样,我也清楚你的下落,如果我想你想得快发疯的时候,容我过来偷看你一眼,不会多做打扰的。”
常小池失魂落魄的看着满身鲜血的常依,一边听着常依的内心流露,一边泪流成河,这绝不是2岁半孩子的思想,这不是个正常人。
“所以该走的人是我。”常依看见了常小池的身体各处都有他留下的痕迹,他对自己的父亲日积月累的爱慕之情终于在前一刻开启了yù_wàng的闸门,他真真切切的做了一回梦里才魂牵梦萦的一幕,过程像是决一死战,结果更是破裂的悲剧。他太清楚常小池温柔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刚烈倔强的本x_i,ng,这次他犯的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得到他原谅了。爱他,爱到抛弃世人嘲笑,触犯父子之名,背弃了所有,也输掉了全部。常依抓着伤口,身影消失在路灯照不到的黑暗里,挣扎、厮打、辱骂……他以为爱他是件无比神圣的壮举了,怎能想到被如此反感,他真的愚蠢,蠢的让自己都生厌。
夜色颇深,海风拍打波浪,潮水撞击礁石发出恐怖的呼啸声,声声敲得人心慌心碎。常小池容颜憔悴面目凄然,行尸走r_ou_般的走进海边木屋,漫无目的地扶起倒在地板上的大提琴,就像伤心的人唱苦情歌,杜鹃啼血好似只为吐露内心无人倾听的灼痛,他提弓上弦,大提琴因为被雨水冲刷过,发出的声音是被锈迹所赘,沉闷而沙哑的音符像垂死的狮吟。这声音让人的心魂为之颤抖,他恐慌的丢掉琴弓开始神游,红肿的眼睛空然无物,最后又抱紧着大提琴哭了好久,他边哭边用力的捶打琴身,就像他紧抱怀中的并不是一把琴,而是那个不孝子,常依。
早起,再没有了惺忪着睡眼、几根软发俏皮翘起、边喝牛n_ai边把晨报扔给他,说:“老爸,我取了今天的报纸,给我涨零花钱。”
他从未懂得,某种意义上的失去,竟会这么痛苦,一切就像历经一场灭顶之灾,前路险恶,让他无处容身,生活就此塌陷,连本能的挣扎都是奢望,在这黑漆漆的一片里,他看不见一丝光,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