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愉悦的笑,手上动作不停,拉着衣结、解着丝绦、剥开小衣、扯下亵裤……间或在那甜香阵阵的诱人肌肤上肆意的啜上一口,种上一枚枚爱的“草莓”印。
丝毫也不把野兽这苍白无力的威胁放在心上。
剥多了花鸷夜和琴天的衣裳,如今的我对于剥人衣裳这项颇具难度系数的技术手工活儿,干得那是又快又好。
只三下五除二,就把这满眼凶光,几乎是呲牙裂齿的盯着我,万般不情愿,却又不得不仰躺在我怀里的粗暴野狼剥成一只光光的白砍j-i,嘿嘿,肤色呈金麦色的那种x_i,ng感全 裸白砍j-i!
……
“孤劝特使大人最好想清楚再动手,若敢第二次侮辱孤,孤绝不会轻饶!”
恶狠狠瞪了我半天,y-in森森整了这么句威胁语出来,令我差点喷笑出声。
于是,手上轻轻一翻,把这学不乖的家伙翻转过来,跌趴在我大腿上,甩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揍在这野x_i,ng难驯的彪悍宝贝儿的屁股蛋子上。
“宝贝儿,还真是会给本王助兴呢!看你整的这句,本王……可真是怕得要命呢!”
一边手上不断,一巴掌一巴掌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的重重往那两片结实挺翘的屁股r_ou_上招呼去。
“花弄影……你……你敢……你敢打孤的……打孤的屁股!”
某人眼睛血红的回过头来,脸色铁青、惊魂未定、声音嘶哑,气得差点没抽过去……
“为何不敢?打屁股算个什么?待会儿,本王还要干你屁股呢!”
我漫不经心的笑,温柔抚摸着这宝贝儿屁股上一根根高耸起来的紫涨肿痕,享受着这宝贝儿一脸的羞愤欲死和咬牙切齿,邪邪凑到他的耳边舔着他浑圆有r_ou_的耳垂,轻狂笑道:
“我若是你,便养足j-i,ng神,多存点力气,待会儿用得着……”
“好,好,好,特使大人果然好手段……”
柳昊月气极反笑,盯着我的眼睛,一脸觉悟和受教的表情:
“孤今日认栽,特使大人要做什么,尽管做去,不过……特使大人不会是想就在这浴池里,把孤……上了吧?”
本是轻薄调笑之语,却不想柳昊月却好似被雷震醒了一般,终于搞清楚自个儿目前所处的形势不妙得很,搞清楚落在我这种生冷不忌,油盐不进的人手上,再如何的激狂和羞愤,都不过是给自己添堵,给他的死对头我白白添加羞辱他的兴致而已。
于是,这宝贝儿终于想通了,放开了,眼中羞愤的狂潮退去,竟是换上一脸死猪不怕滚水烫般的无所谓,甚至,还把唇角勾成一抹疑是戏谑的微笑,换一种几乎算得暧昧和x_i,ng感的语气,拿那低沉魅磁的声线,慵懒挑逗我的神经。
“浴池诸多不便,孤真怕败了特使大人的兴头呵……”
“不妨的……”
我一本正经的笑,但嘴角实在掩不住笑意:
“若浴池不能尽兴,咱们回宝贝儿的寝宫接着再做就是,本特使今日务必侍候得皇上满意就是……”
……
径直抱了这一脸伪装着灿烂微笑,实则暗地里几乎咬碎银牙的宝贝儿跨进浴池,坐到那白玉浴椅上,开始熟练的……为某人洗r_ou_!
嗯,对于等会儿要重点使用的部位,自然要好好清洗……浴池环壁的是紫檀木质的宽大条椅和一间间壁柜。
条椅,自是为方便某人享受宫婢和阉奴的全身x_i,ng按摩所彻,而那壁柜,自然是为盛放各式各样的洗浴之物而装设。
随手拉开一个,里面是只双龙缠体的翡翠瓶,拿过来拧开瓶口,闻闻,应是玫瑰j-i,ng油,倒一大捧,往柳昊月身上大力涂抹搓揉……洗得这宝贝儿眉头紧皱,一脸郁闷,然后若有所思,又展开眉头,作神秘一笑。
我有些想笑,这家伙惯于享受,一蛮夷之国的皇帝,弄个浴池,竟比我家小夜的浴池搞得更加夸张和奢华,平日里清洗这龙体,不知有多少宫婢奴才的侍候着,象今日这般,被人如此粗暴的洗r_ou_,想来定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凑过头去,直接含了这宝贝儿的耳朵,肆意舔噬、邪邪魅笑:
“怎么?本特使亲自侍候着洗这龙体,宝贝儿还不满意?”
手一路蜿蜒而下,一把捉住这宝贝儿兴奋哭泣的硕大鸟儿,开始有节奏的套 弄……
“唔,满意,孤满意得很……唔,宝贝儿,力小点,唔,亲孤这里……”
靠!
真把老子当侍浴的奴才在使用拉?
不过,这x_i,ng感销魂的叫声,从那被我渴望了十几年的x_i,ng感棱唇中噫出,哈,这宝贝儿偶而一露的风s_ao,的确非常迷惑人……嗯,竟然昂起稍为自由的头颅,桃粉着原本金麦色的脸颊,半眯着线形优美的凤眸,微噘起勾我心魂的棱唇向我索起吻来……
丫的,这宝贝儿还真是彻底调整心态,晓得强 j,i,an无可避免,准备享受起老子的强 j,i,an了?
又或,在跟老子玩“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在扮无辜迷惑老子,好在老子猝不及防中反攻?
呵呵……哪一种都好,老子只晓得,这宝贝儿这难得一露的妖魅,当真对我有致命的杀伤力,老子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所以,轻叹一声,直接就吻上那两片褚红色的唇瓣儿……
“唔……”
又是回我如此销魂的低吟浅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