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喧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笑道:“别咬自己的手啊,你看,你下面的小嘴正咬着我呢,还不够吗?”
兰子杭狠狠瞪他,密x,ue传来的撞击强力霸道,严喧的笑容如此可恶,他因为激情和羞愤,早已无法正常思维,只能急促地喘息着,闭上眼睛,被严喧带领着在yù_wàng的浪潮中随波逐流。
严喧看着他冷酷的脸上渐渐浮上迷乱,俊脸沱红,眉梢眼角,尽是难描难画的风情,不由大是情动,动作越发狂烈,快速抽出,再猛力撞入,感受那火热迷人的紧窒甬道,恨不得挤进了他身体里去!
兰子杭被他一轮猛攻弄得气也喘不过来,几乎哭喊求饶,突然严喧身体剧烈颤动,紧紧压倒在他身上,喘气如牛,同时密x,ue深处传来一股灼热的感觉——他!竟然!
严喧满足地在兰子杭脸上亲吻几下,喘着气笑道:“小兰儿,你好木奉!爽死我了。”
兰子杭也在剧烈喘息,半晌,睁开眼睛,轻蔑地打量他:“原来你这么不济事,早泄?”
严喧的脸色蓦然发青,额头青筋暴起几根,猛地一把抓住兰子杭仍然挺立的分身,用力一捏:“是吗?还没满足你?”
兰子杭痛哼一声,顿时后悔,一时逞口舌之快,却忘了自己还受制于人!
“看来你是真的很有j-i,ng神啊。”严喧并不急着抽出半软的分身,邪笑着玩弄兰子杭的分身,灵活地抚弄得它激动不已,在临近喷发时却又猛掐一下,痛得兰子杭一颤,yù_wàng顿时萎缩,如是三番五次,兰子杭几乎被折磨得发疯,用力摇头,双手乱打严喧,眼光再也不复狠厉。
严喧最明白男人在这种时候的感受,看他痛苦得无法自持,眼中泪光盈然,喉间哽咽,不由怜惜。他气也出得差不多,加之养j-i,ng蓄锐已足,埋在兰子杭体内的分身再一次j-i,ng神抖擞,立即挺身而起,抱着兰子杭翻了个身,让他四肢着地跪在床上,两人下身依然相连,剧烈的动作激得兰子杭大叫一声,全身颤抖,本已贲张的分身猛地爆发出来!
“呵呵,怎么,我还没开始,小兰儿你就爽翻了?别急,我会好好地满足你。早泄?你家严公子要不是顾着你,怎会早泄?”严喧生气的就是这点,枉他为了好好给兰子杭做足前戏,忍j-i,ng忍得都快伤身了,兰子杭居然拿这点来嘲笑他!
哼,不好好做给他看,他也不知道严公子的厉害!严喧沉稳心神,双手紧扣住兰子杭纤细的腰肢,好整以暇地挺身*,没根刺入,又完全拔出,再深深刺入,亲眼看着自己雄壮的武器在兰子杭的密x,ue中霸道地出入,心里那个爽啊!真要飞上天去了。
兰子杭为这样的姿势羞耻无已,身体却无法控制地再次兴奋,已被激发的情欲有药推波助澜,又因为看不到严喧的脸,暂时忘却了难堪,他开始扭动身体寻求快感,严喧见他如此,越发兴奋,一边大呼小叫,一边快速抽送,又想方设法地逗弄兰子杭,兰子杭激情难抑,又喷发了一次,情欲渐退,身体的痛楚渐渐逼了回来。严喧这次却异常勇猛,时而背后,时而侧交,花样百出,当他把兰子杭举到身上,再次看着他的脸时,发现兰子杭脸上红潮已褪,渐显青白,修长的眉紧拧着,神情虽还倔强,却无法掩饰地流露出一抹脆弱。
严喧心中顿时涌起怜惜,动作也放轻了,扶着他的腰让他在自己身上坐直,兰子杭双腿无力,身体下沉,将严喧雄壮的分身全部吞入,过深的进入令他难忍,眼中微现晶莹,额头冷汗遍布。
严喧心疼归心疼,但明白以兰子杭的为人,绝不可能开口求饶,他也不肯这么容易放过他,嘻笑道:“怎样,这一次的时间还满意吧?”
兰子杭被折磨得几近昏迷,强睁眼睛看他,眼中已全无神采,严喧叹了口气,翻身压住他,一口气猛攻,动作又快又深,兰子杭挣扎着嘶喊起来,身体猛地痉挛,再次喷发的欲液s,he了严喧满胸,头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严喧身体一颤,亦吼叫着爆发出来,紧紧压住兰子杭,让滚热的yù_wàng在他身体深处强烈地跳动,把激情喷s,he在他体内。
他是他的了,从现在起!严喧回过神,依然压在兰子杭身上,握住他无力的手,在他淡色的唇上轻吻,微笑起来。
这个冷酷而强势的男人,一见面就勾起了他强烈的征服欲,费了好多心血脑力,终于把他捉到手中,任意怜爱,怎不心花怒放!
兰子杭即使在昏迷中,也微蹙着眉,无意识地逃避严喧灼热的唇,严喧霸道地搂住他的头,又狠狠地亲他几口,看他淡色的唇变得红艳,散发出冶艳风情,这才满意地舔舔他的嘴角,搂住他休息。
两人这一场大战怕不有一个时辰,严喧实在也累了,很快沉沉睡去。两具强健的身体交缠着,没有一丝阻隔,亲密无间。
小人难为 正文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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