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
“天天啊,你说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了,你赶紧给爸爸说,爸爸一定要为你讨回公道。”庞大地握紧拳头,很是激动的说道。
龙是天看着他爸那忿忿不平的小样子,转念一想,扯了句道:“我这是昨晚喝多了不小心撞的,只有我打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打我的份,你别多想了。”
“真的?”庞大地看着他一身狼狈的样,忍不住怀疑道。
“这还有假,您老不是闲着吗,赶紧给我做饭,对了,我要吃红烧排骨。”龙是天赶紧把他爸撵走了,然后自己穿好衣服,拿起手机拨通了朱兴旺的电话。
其实朱兴旺早已忐忑的在家里等了一上午,他将心中准备说的话翻过来覆过去的倒腾了好几遍,在看到那个号码亮起的时候,还是突然紧张起来,深呼吸了好几口,双手捧着手机,按下了通话键。
“你听完说,”朱兴旺先入为主,哆哆嗦嗦的说道:“其实昨晚是这样的……”他努力组织语言,将昨晚的事情详详细细的给龙是天讲了一遍,最后总结道:
“总之,就是我没有能控制的了你,你自己也没能控制的了自己,事情,就成这样子了。”
说完,朱兴旺只听得电话那头一片沉默,以为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正做好挨骂的准备,谁知那头龙是天正好溜达到阳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洗得干干净净,在阳光底下晾着,突然心下一软。
“算了吧,下不为例。”
龙是天难得的放了他一马。
第18章 莎士比亚,四大名著
但这件事过了是过了,笨笨给丢到朱兴旺他们家了。要不是他爸庞大地紧张的问起这件事,龙是天几乎都把这条死狗给忘了,他不得已给朱兴旺打了个电话,鉴于自己刚酒醒还不敢过去火拼,就让朱兴旺把笨笨给带回来。
可能他们父子二人没有想到,笨笨早已乐而忘蜀,在大骨头和邻居小母狗的双重诱惑下,硬是扯着绳子不愿回去,那长脸再一次又拉到了地上,要不是最后朱富贵亮起了宰猪刀,怕这小畜生还真的就要常住他们家了。
等到龙是天见到笨笨的时候,差点就没认出来,怎么才在别人家里待了一天,这个身子就胖了大一圈,要不是咧着嘴笑的弧度没有变,还真的以为是换了一条狗。
“笨笨?”龙是天试探着叫了一声。
那狗居然没有动,还用头蹭着朱兴旺的裤脚,忘我的将谄媚表演到底。
“那个,”朱兴旺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妹妹忘了它叫笨笨,就给它起了一个新名,阿黄,你过去你主人那边。”
这狗一听朱兴旺吩咐,很是委屈的看了他一眼,万分不情愿的扭着大屁股,一晃一晃的来到龙是天跟前,叫都不叫的趴在地上,一副看透世事的狗模样。
“哎呦,”龙是天这下火起来,拎着这狗就骂道:“你这狗杂种,养你这么长时间,每天吃多少狗粮,拉多少狗屎,放多少狗屁,怎么一晚上过去,翻狗脸不认人,竟然还敢改名换姓,看来我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谁是主人了。”说着拿着拖鞋就往狗屁股上狠狠打了两下。
笨笨也一下子火了,龇牙咧嘴的表达着不满,身上的毛都开始炸起来了,要不是朱兴旺看着一场恶战即将开始,赶紧跑过去在这一人一狗之间做着调和,怕事情就要难以收场了。
最后,他们俩人终于都恢复了平静,笨笨回到笼子里面不吭声,无言的抗议,龙是天在沙发上对它继续竖着中指,明面上的鄙视。虽然物种不同,居然能够进行冷战,且双方之间能感到彼此的意思,同时给予相应的反击,也真真是一大奇观了。
朱兴旺自然是c-h-a不进这俩货之间的冷战了,很是尴尬坐在一边看着这局势,凝重的气愤弥漫四周,弄得他连告辞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拿起桌子上的一本莎士比亚合集读了起来,没想到,读到深情处,竟然眼眶都有些s-hi润了。
“我可能把你和夏天相比拟?你比夏天更可爱更温和。”朱兴旺情不自禁的念了起来。
突然,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
“狂风会把五月的花苞吹落地,夏天也嫌太短促,匆匆而过。”
“有时太阳照得太热,常常又遮暗他的金色的脸。”朱兴旺接着念到。
“美的事物总不免要凋落,偶然的,或是随自然变化而流转。”后面的声音跟着道。
“但是你的永恒之夏不会褪色;你不会失去你的俊美的仪容。”朱兴旺也投入了情绪,很是激动。
“死神不能夸说你在他的y-in影里面走着,如果你在这不朽的诗句里获得了永生。”同样那个声音也激动了起来。
“只要人们能呼吸,眼睛能看东西,此诗就会不朽,使你永久生存下去!”最后一句话是俩个人合念的,那情绪恰到好处,感情真挚饱满,语言慷慨有力,将这首诗的韵味发挥到了极致。
同样的,念完诗的两个人眼角都含着晶莹的泪水,似乎一同走进了属于莎翁的十八世纪,一同感受到了文艺复兴的辉煌时代,在人文主义理想和现实的矛盾冲突之间,无数的优秀作品就此诞生,流传成为了后世的不朽之作。
龙是天和笨笨一人一狗彻底被这架势给整懵了,龙是天心里纳闷这不是莎士比亚的情诗吗,他爸和朱兴旺一块念个什么劲,跟俩神经病一样,亏是在家里,这放大街上,还以为是哪个邪教死灰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