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医生时唐生没有什么好羞耻的感觉,他本来脸皮就超级厚,但此时多少有点尴尬。
内间处置室一片雪白,正面一左一右摆着两张处置床,左面的是女姓专用的那种有托架的床,俗称妇科床,男人是不能上去的,那家伙太丢面子了,双腿还要分开?无法想象啊!
右边那张床很窄,大约就五十公分宽,上方凸起的皮枕上方还有一双皮护腕,也不知中治疗中用来固定患者双手的还是怕受检人员反抗的,总之一看就是要固定你双手腕的皮套。
这两位缉毒女医警是专门对各种毒.品进行人体药理研究的专业人员,在她们这个处置室里不知有多少位毒患者被研究过了,在医生眼中,无论男女都只是一陀被检研的肉而已。
即便我们的二世祖是个大帅锅,但在她们眼中也没有任何的特殊价值,无非是个长的比较顺眼的男人嘛,又不是两个鼻子四个眼的能叫她们惊奇一下,所以她们的心态是很稳的。
倒是龚警官看着唐生在那里脱衣裳有一些不大得劲儿,但对这种接触了药丸毒.品的嫌疑人又不能吊以轻心,法医不具备抵抗犯罪的能力,处置室又不乏刀具之类,万一被嫌疑人绑为人质呢?所以龚警官必须盯着,倒是可以派男警员来盯着,可今天要处置的情况特殊,男警员来盯着,由女法警艹作,那个过程会叫女法警心里很别扭,所以她们要求龚科留下。
龚科长也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几年工作经历中,她没见过的场面实在是太少了。
只是今天特殊一些吧,加上唐生与众不同,她心里难免有一些异样的感觉罢了。
年龄稍大一点的法医姓罗,大约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说是中年也不为过,模样也颇为端秀,一脸冷肃之色,这时候戴上了口罩和医用超薄型胶手套,另一个姓孙,更年轻一些,大约也就二十六吧,清秀的容貌却不比龚警官稍差,尤其一双眸子很精亮,漆黑如宝石。
其实就属龚警官最秀靓了,她还是一袭便衣,更显女姓的风情万种,偏是在这个时候很叫唐生纠结,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我现在是病号,是要被人家处置的病号,没什么了不起。
他只脱了上衣外套没脱t恤,裤子也脱的只剩下了三角小裤,就尴尬的回望法医了。
罗法医冷冷的道:“看什么?tuō_guāng躺上去。”她仍旧那么的冰冷,唐生咬着牙苦笑。
其实三角裤早遮不住他的异变状况了,唐生是不好意思把身子给扭正了,一听要tuō_guāng才行,俊脸上的肌肉抽搭了两下,“不用tuō_guāng吧?”但两个女法医的目光太坚定了,脱就脱!
就这样二世祖在三个女警面前把自己tuō_guāng了,仍旧背对着她们,穿着衣服的时候他没那么剽悍,这时候赤果果了却尽露一身均匀无比的肌筋,龚罗孙三女警心下都暗赞这具躯体。
“面朝天平躺上去就可以了,小孙,给他戴个眼罩了,外部环境对他的视觉有一定剌激。”罗法医这样说,这家伙本来吃了冰乐丸,欲念横生,又是面对三个异姓,能不胡思乱想?
唐生手捂着羞人的部位坐到上面去,然后仰面躺下来,捂得住吗?早露宝了,龚警官都不敢看他那里,虽仅瞥了一眼,却也把丑陋的光景尽收眼底,心下暗啐,好个小变态啊。
孙法医也是瞅了一眼,同样在心里啐了,快速拿过一个医用眼罩给他套在了脑袋上去。
遮了唐生的眼,三个女警才一齐翻白眼做各种惊奇的表情,她们在用表情交流。
“手,举到头的上方来。”龚警官这要说着,唐生也是无奈,那就不捂了,彻底献宝吧。
他把手举起来递给龚警官时,三女警都把嘴张成了o形,但谁也没发出声音来,只是惊异之情溢于言表,少年一物擎天,霸气十足的傲视这雪白处置间的室顶,它震颤着,脉动着,透着糜腐味儿,受药效影响似仍在充涨,那部位一片嫩白,倒是省了一道刮毛毛的手绪。
龚警官固定了唐生的双腕在头顶上方的皮套子里,孙法医也把他双脚腕束在床尾的皮束中,然后是膝盖部位的皮束,只要膝盖屈不起来,身体的挣扎就是有限度的,肩束、腰束全部搞定之后,让唐生产生了一种要被解剖的感觉,他真后悔吞了那药丸,眼下成小白鼠了。
因为唐生给戴了眼罩,三女倒是大大方方敢直视他的那物了,各人芳心都怦怦不已。
“小孙你赶紧给他做下消毒处理,器官已呈紫色,是受药效作用深度剌激的表现,要快速缓解症状就需要分针分量注射,按根四底一的方式来吧,”罗法医面色凝重的吩咐,手里快速的晃荡药剂,然后熟练的药剂抽进注射器,唐生会晕针,不是戴眼罩的话这阵就晕了。
那个注射器不是给人用的,倒好象是侍候毛驴的,针筒粗就不说了,针头都是大号的。
孙医生直接下手用一团药棉蘸着酒精擦拭那杆枪,从头至根包括耻部和下面的蛋蛋都擦了两遍,唐生给她手握着顿感爽舒,再度发涨,呼吸都加重加粗了,龚警官看的直咬牙。
“可以了!”孙法医的感受最深,那玩意儿都握在手中了,它的每一下脉动都清晰感觉的到,就说医者之心够坚,可遭遇这种景况也难免有一丝绮念的产生,因为她是正常女姓。
松开手的时候,她才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似怕给罗法医和龚科长看出来,装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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