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的声音想掩也掩不住,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这麽堕落实有够不像个样子。可惜快感来得太直接,沈沦就是几秒锺的事,不给人任何思考的机会。
高潮来临那一刻,宁舒一下咬住身上这人的肩膀,整个人跟风被拂过的花蕊似的,搅得秦朗有一瞬间真要化身成兽一般。
最後一阵冲刺後,秦朗死死把宁舒钉在沙发上长达十几二十秒,这之後才松了腰身跌进沙发里。
秦家有兽110.我哪里流氓了?h
水黏黏的声音想掩也掩不住,要多淫靡有多淫靡,这麽堕落实有够不像个样子。可惜快感来得太直接,沈沦就是几秒锺的事,不给人任何思考的机会。
高潮来临那一刻,宁舒一下咬住身上这人的肩膀,整个人跟风被拂过的花蕊似的,搅得秦朗有一瞬间真要化身成兽一般。
最後一阵冲刺後,秦朗死死把宁舒钉在沙发上长达十几二十秒,这之後才松了腰身跌进沙发里。
秦朗压著他喘了会儿,正要说话,楼梯那儿就传来了一阵啪嗒啪嗒的拖鞋声,宁舒吓得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秦朗一把按住他,示意他别吵,这会儿穿衣服或回房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於是一伸手把电视关了,客厅里顿时成了漆黑一片。
宁妈下楼来也不为什麽,就只是来给秦宁拿尿不湿,来来去去倒也没注意沙发那块的猫腻,没过多久就又上楼去了,当然就老太太那点生活经验,哪会想到他儿子能干出这麽“出格”的事。
老太太一走,宁舒一颗心才重新落回胸腔里头,伸手推了推压在他身上那人,有些急了:“起来吧。”
秦朗不说话,就一个劲吻他,手在下面挠啊挠,也不怕人痒痒。
宁舒脸一热,哪里不明白他是个什麽意图,可经过刚刚那麽虚惊一场,他是真後怕,於是红著脸去推秦朗那只下流无比的流氓手:“回房吧。”
“别怕,老太太不是已经走了吗?”
“万一又下来怎麽办?”
“哪能怎麽巧?”
秦朗轻声笑了,很无所谓地继续干正事,宁舒还想再说话,嘴冷不丁就被吻上了,流氓那舌尖上的功夫真不是盖的,俨然能勾魂夺魄,吻著吻著腰又开始稳稳当当动了起来,这回没有电视声音打掩护,客厅里就只剩下彼此的喘息声跟底下水黏黏的声音,要多放浪有多放浪。
宁舒脑门嗡嗡响。在他概念里,莋爱这种事就应该是隐秘的,从前那几次在浴室也就算了,毕竟也没人能瞧见,这会儿躺客厅沙发上,虽说是在家里没错,可家里到底不是只有他们俩个,总觉得跟在野地里让人参观没什麽两样,所以他能接受才怪。
秦朗倒很乐在其中,且全无顾忌。
不过他这个人做事向来没任何顾忌,这一点宁舒到现在都不大吃得消,於是挣扎著推了推,结果背道而驰了。
他这麽一挣扎,身上那人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了,在他里头折腾的那个下流东西甚至还跟著弹了弹,多大的忌讳,宁舒身上热得简直能冒火。
他那手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然後被一把压在了沙发後头的落地窗上。
宁舒那会儿惊得连腿都在哆嗦,看了眼窗外,一世界的霓虹灿烂,甚至还能望到老远处几座通明塔楼,刚才如火只是探险,那眼下这样子简直就是在玩火了,跟放橱窗里被人参观哪有两样?
秦朗似乎料到宁舒在担心什麽,笑著啃住他下嘴唇,非常好心地解释了一句:“这是反光玻璃,外头看不见。”
宁舒看了眼楼梯那块,整个害怕,眼睑抖得跟什麽似的,手脚挣了挣,不过他也不敢过分挣扎,真怕一动就摔下去。
秦朗这一身胸肌腹肌显然也不是白练的,稳稳当当托著他,废话不多说,手一伸拉过来通天垂地的天鹅绒窗帘,把彼此遮在了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里头,开始一下下折腾,边折边说:“恐高吗?”
宁舒一张脸跟在热水里煮过似的,这会儿再拒绝也是白搭,就只能任流氓唯所欲为了,脸撇在一边,也不看对方,不过眼睫毛颤得很勾人yù_wàng。
秦朗闷声笑笑,亲了亲他“老婆”的嘴,又亲了亲他“老婆”的鼻子,手在底下抹了抹,笑得格外混蛋:“流了好多。”
宁舒能有他这麽没皮没脸,窘极了小声唬他一句“混蛋”,不过声音软绵绵的没什麽力道,不大有摄服力。
秦朗非但没生气反而很高兴,眼睛里头的炙热幽光一点点往外漫,喃喃一句:“哪里混蛋了?这里…?还是这里…?”边问边拿他那个混蛋东西在里头四处“混蛋”。
宁舒忍不住哼了哼,没好气地看一眼流氓,红著脸低声抱怨:“真混蛋…”
这俨然就是在调情了,宁舒也没意识到,秦朗却一脸下贱地笑了,咬著他耳朵似问非问地喁喁一句:“我哪里混蛋了?是它混蛋,别冤枉我。”
冤枉他?宁舒整个无语,一脸难以置信地望过来,一对上流氓似笑非笑的脸,整个窘极,脸一侧又撇了过去,秦朗笑著含住他耳朵,喃喃说:“多少回了?怎麽还不敢看我?让儿子知道该笑你了。”
不提小家夥还好,一提宁舒就想找个壳躲起来,他可没敢忘记,小家夥是怎麽造出来的,还是头一回就中标,实在有够荒唐。
秦朗闹够了,也感觉到他“老婆”耳朵上热腾腾的血气,唇舌追过去吻住宁舒的唇舌,低低一句:“别躲,让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