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寻思着如何找机会试验试验自己这门功法的威力时,一声特殊的呜咽在身后响起。林礼猛地转身,果然,山坡上站着一只瘦骨嶙峋的孤狼,正瞪着绿油油的大眼睛垂涎地盯着他。林礼心中打突,想试试身手怎奈身无长物,传说中的体内真气也无迹可寻,僵持之下他只有拾起身边的一块石头卯足劲儿扔了过去。石头打在狼身上不痛不痒,反倒将那畜生激怒,低吼一声向林礼扑来,吓得林礼爬起来就跑。
先前体力耗尽,这才没缓过多一会儿,又被狼追,林礼只觉体力不支,双腿就像灌了铅迈动越来越吃力。眼见着就要被狼追上,却突然出现了转机。就在那野狼的爪子几乎要抓到林礼裤脚的时候,一柄长剑将它截住。林礼双腿一软,重重摔在了地上,他回头看见一个护卫打扮的男子正与野狼周旋,且渐渐占了上风。
那野狼见势不对,立马撤出战圈,哀嚎两声夹着尾巴跑进了林子。护卫转过身向林礼走来。林礼正要起身道谢却见那男子越过自己向身后行礼,道了声公子。林礼转身还没来得及言语,只听见那陌生又熟悉的沙哑声音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六章、逃离失败(二)(猎奇h)
千算万算,没想过会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碰到那官妓楼的绛衣管事,林礼直到被反绑着摔进那令众小倌色变的刑房时都还没回过神来。林礼从昨天午饭过后到现在为止颗粒未进,饥困交加,再加上双手双脚被缚,蜷缩在s-hi冷的石板地面上,无人搭理,不多时便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礼悠悠醒转。他内在j-i,ng元昏睡期间自行运转,身上的疼痛已然好了大半然而腹中却更加饥饿如绞。就在他贴着地面挣扎翻滚之际,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刺眼的光线s,he入进屋内,林礼不由得细细地眯起眼睛。
“倌儿快别动,仔细伤着皮肤。”喜来端着个托盘推门进来,托盘上放着一个白瓷盅儿与一套碗勺,见林礼醒了赶忙放下东西上前扶住,“你这是怎么了,咋就想不开要逃走呢?要逃走还不仔细斟酌却又被逮回来,难道不曾记得当日我与你说的那些事儿了么。”喜来神色复杂,话中带着埋怨。
闻此,林礼思及这些日子受的磨难,顿觉委屈,声音哽咽,赌气似地答道:“我能有什么办法,员外老爷的堂会怎是我这般身子挨得住的,若不逃走,恐怕今早去河边打水的小子们就能见着我的尸身了。”
“话虽如此,唉……”喜来不知道想到什么,话音一顿,长长地叹了一声。
“也不知道那管事的会如何罚我……”林礼喃喃道,无力地靠在喜来身上。喜来见林礼目光暗淡,心中不忍,低下眉头,瞥见一旁的托盘。
“别想那些了,你已经有一天没吃东西了吧,我给你带了点粥,快趁热喝些才有力气应付其他。”说罢打开瓷盅,白粥冒着热气,虽然无味,却瞬间勾起了林礼的食欲。就着喜来的手,林礼喝光了整整一盅粥,胃里暖暖的,神色稍霁。喜来收拾了地上的托盘端起,对林礼说道:“我这便要走了,莫要埋怨,好自珍重吧。”说着也不等林礼道别,转身出了房间。
光线重新暗淡下来,林礼侧坐在地板上,心里空荡荡的。等眼睛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后,他四周环视,发现整个屋子唯一的光源来自门对面那面墙上一个不知道什么用处的圆洞。那圆洞直径不足一尺,腿弯的高度。透过圆洞可听到外面来去的人声,像是直接通至街面上。因为离得太远,又行动不便,林礼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形,也不敢擅自出声求救。
过了没多久,林礼忽然觉得浑身燥热无力,像是情动却又并不完全相同。莫不是之前那粥有什么问题,林礼如此想,但却想不透喜来为何要这样做。正难受着,门又被推开了,不过这次进来的却是两个护院汉子。右面那个面无表情说道:“下等男倌李双,擅自逃逸,罚作壁花十二个时辰,即刻执行。”林礼纳闷何为壁花,两个汉子却没给他过多思量的时间,两人解开绳索,将其亵裤剥掉,长衣撩至身前,接着在那面有圆洞的墙上拍了几下卸下一块木板。他们不顾林礼挣扎询问之声,抬起他送出墙外,接着又将那块木板安放回去。
林礼的纤腰刚好卡在那圆洞之中,严丝合缝,他一半身子在外,光着屁股凉飕飕地跪在坚硬的地面上,另一半身子衣着完好,双手支撑着身体保持平衡。两个汉子退到一边,还是右面那个开口:“之前那药会让你浑身无力且药力散尽前无法出j-i,ng,十二个时辰后自有人来放你出去。”说罢两人快速离开。房门被关上之后,唯一的光源也被林礼自己堵住,整个环境一片漆黑。
惊惶间,林礼听到外面又似乎有人经过,那脚步身走到跟前停下。
“哟呵,今儿这楼里又有犯错的倌儿,嘿嘿,且让老子先爽一发再去告诉其他弟兄。”
一阵悉悉索索的宽衣之声后林礼的臀瓣儿忽然被大力分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