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动如山的看着他,顾淮接着跟我嘚啵:“你那什么眼神?我好歹也是理科成绩前十进的大学。”
我更加鄙视了,“我学的文科。”
顾淮:“......”
顾迟在一旁笑成了个傻逼,最后说:“我帮你吧,我是学文的,多少没拉下辅导你应该没什么问题。”
看着顾迟笑我就呛不起来人,低声说:“那我想想。”便想走人,接过被顾淮拉住了胳膊,“你把手机号留一下,要不然我俩以后还要每天来着蹲你。”
敢情这还不是偶遇是人为强行偶遇?我随口报了一串数字,顾淮皱眉看了我眼向我伸手说:“把手机给我,我给你输我的。”
还挺难缠,“学校不让带手机,我没带身上。”
结果这孙子说:“那我跟你回家拿。”便把自己放在那边一副随时尾随跟踪的嘴脸,我抽了抽嘴角报了我的手机号,抽了胳膊转手就走。
听着身后顾淮在那里嘻嘻哈哈的对顾迟说话。
第7章 余凉(二)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偷懒拖延犯了,一直没更新。
修了一下家里情况的bug
我叫余凉,听上去像余粮。可能生我的时候我爸妈是饿着肚子,猴急又随便给我起了一个很有储备能力的名字。
反正我不太喜欢,每个笔画都不喜欢。
我还有个大我九岁的姐姐,前年结了婚,嫁给了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现在是我的姐夫。而我爸则在去年被送进了瑞士还是德国的一家j-i,ng神院,反正横竖不在国内。
家里的解释是这么做为了让他得到最好的治疗。
不过我对此很是嘲讽,语言不通治疗个屁,是多怕我爸逃出来用刀把他们捅个对穿。
而我呢,因为出柜和家里闹得很不愉快,觉得有我这么一个基佬儿子丢了家里的脸,就一脚踹把我出了出了家门,美名其曰专心学习锻炼独立x_i,ng。
除了会给我这个还没成年的糟心孩子必要的生活费之外,我算是被从这个一团乱的家里挖了出来,丢在了角落里的垃圾桶里。
不过我也很乐意这样,毕竟待在这种家里,说不定下一个和我爸作伴的就是我了。
我也从未给段悦说过这些,虽然他也没有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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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只要一放学,我的手机就会掐着点想起来,顾淮就像快牛皮糖。真想跳进开水里把他融了,虽然很不成立。我愁眉苦脸的接起电话,“喂。”
“想好了,小同学?你要不喜欢顾迟我们还可以换人哟,喜欢什么样的我去学校帮你找,不仅让你学习提高还让你收获青涩的恋爱。”
这个傻逼。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学校周六放假,下午有时间。”
“周六下午我让顾迟去超市等你。”
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我无语的挂了电话。自从知道我是未成年之后顾淮就变得的不待见我,还是y-in阳怪气的不待见。难道还有成年情结?
反正我也不稀罕,把手里去赖着段悦去了。
今天和段悦一块回的家,心情颇为愉悦。我把耳机里的暗潮换成了一首欢快的交响乐,去超市买了一袋速冻馄饨和两袋榨菜还有根火腿肠。自从知道了我的手机号以后,顾淮这兄弟俩就再没在超市里瞎显摆辣眼睛了。
今天心情好,不吃泡面改吃馄饨,我还把冰箱里蔫了吧唧的香菜抠出来切了切和着馄饨一起放进了锅里。
我收藏了一个汉尼拔的歌单,每次做饭的时候就喜欢随机播放这个歌单里的曲子。每次都会感觉自己在做美学盛宴,带着高昂的情绪挥舞锅铲肆意青春。
就是这么的带劲。
端着热腾腾的馄饨坐在餐桌前,再倒点醋,顺便挤进去半袋榨菜。可以吃了。
酒足饭饱,我便抽出那本记录孙穆仁的行踪的本子开始看,孙穆仁除了每周大概三次左右的约段悦到那栋旧的掉渣的危楼,剩下时间还是比较规律的,学校回家,到考试周的时候加个班。
如果不出意外,差不多我就可以去把那个为人师表的老师连皮带r_ou_的削成羊r_ou_卷的样子。
我低头摸了摸手边的短刀,将大拇指的指腹贴在刀刃上从头到尾的滑了下去 ,薄如蝉翼的刀锋上画出一条细细的血线。
用食指轻轻按压血便能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我将这些都滴进了杯子里,看着它们在水里渲开再一丝丝的相如融入。
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干杯。”
周五下午后两节是体育课,我向班主任请了假,因为我虽然是个吊车尾但是我每天按时上下学,十分安分守己。况且我这次的历史测试及了格,于是这个假条很容易就批到了。我把假条交给了体育老师,先回了家脱了校服换了一身衣服,出门坐上公交去了城市的另一边,进了一家无证药店买了五支安定注s,he液。
每年班里在放寒假的前一天要出去聚会,和老师们一起
走出药店我沿街溜达,看到了一家烟酒店进去买了一瓶红酒。付完钱,老板看着我露出疑虑的神色,我笑的乖巧解释道这是帮家里人捎带的。这年头好心爱管闲事的人简直凤毛菱角了。
把东西里上了公交打道回府,把买好的东西放进橱柜。做了一碗泡面,吃完后我便开始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