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训练基地深处。
“我不要变强了,放我出去。”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给我注射那个。”
“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啊啊啊啊啊!!!”
听着里面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两名看门的根部忍者齐齐打了个寒颤,其中一人看了眼身旁的伙伴试探道:
“你说这里面到底在干什么啊,嘶,听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的伙伴面具下的脸这时候也皱成了一团,他心有余悸的开口道:
“谁知道呢,听说是团藏大人安排的机密任务,可不敢随便过问,小心掉脑袋。”
说到这里两人齐齐一个激灵,因为他们正看到团藏神色阴沉的走来,那脸黑的跟锅底一样吓得他们赶紧闭上了嘴巴。
团藏听到了他们两人的议论,扫了一眼两人后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都给我记好了,根部忍者心中只允许有任务,如果下次在听到这样的议论……那就进去好好看看吧。”
说完这话,团藏不再理会吓得腿软的二人,拉开厚重的铁门走了进去,开门时他特意把门拉的很开,露出其中的几分景象。
但两名看门的根部忍者却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
“轰”的一声铁门重重合上,听到这声音两人长松了一口气,却怎么也不敢鼓起勇气再多说哪怕一句话了。
这里是团藏给卑留呼安排的实验室,也是他在木叶最大的秘密,这里面的任何一点东西被人看到,都能让团藏在木叶没有立足之地。
比如柱间细胞,比如木叶在任务或者是日常生活中神秘失踪的忍者和各年龄段的孩子。
长长的甬道两边摆放着不少铁架子和大号的玻璃容器,架子上是满满当当的瓶瓶罐罐,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器官或是人体组织。
而那些大号的玻璃容器里装着着的是年龄不一的小孩子,一个个被浸泡在黄绿色的液体中,时不时还能看到阵阵气泡冒出。
团藏没心情观察这些,只顺着惨叫声传来的方向一路走去,惨叫声连绵不绝团藏对此却恍若未闻。
顺着惨叫声走进一间房间正看到卑留呼和一名浑身是血的医疗忍者围着实验台上的一具人形物体忙活着。
大概也只能这样形容他了,因为这人现在的样子实在不能称之为人,脸色翠绿,半边身子普通树皮般成棕褐色,肩膀处正有一枝树杈在不断的抽出碧绿色的嫩芽。
枝桠每生长一分,那实验体变惨叫一声,身上普通树皮般的棕褐色也随之蔓延一分。
眼看着棕褐色已经漫过了他的半边身子了,身旁浑身是血的医疗忍者道:
“卑留呼先生,医疗忍术已经起不了作用的,他的查克拉已经被吞噬干净了,细胞也在大批量的失活。”
其言外之意就是这人已经彻底没救了可以抬下去了。
卑留呼听到这话神情懊丧,他举起手中的手术刀就想给眼前的树人一个痛快。
正在这是团藏的声音却忽然传来:
“且慢,让我再看看。”
听到这话卑留呼回头一看,当他看到团藏的那张脸时他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复杂的神情,说不清是高兴还是痛苦,又或是感激还是仇视。
他最终选择了听从团藏的话,一丢手中的手术刀任由那名实验体自生自灭。
团藏在边上冷眼看着那名忍者一点点变成一颗真正意义上的树。
直到最后那人的半具身体完全变成了半人高的小树,另外的半边身子则枯黄而萎缩,让人见之不寒而栗。
团藏眉头紧锁,半天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道:
“研究了一年你就研究出了这么个东西?”
卑留呼撇了撇嘴有些无奈道:
“柱间细胞里的奥秘实在是太多了,一年时间只够我勉强的了解他罢了。”
这是很日常的对话了,这样的对话几乎每星期都会上演一次,问过之后团藏磨磨唧唧些问题也就转身离开了。
卑留呼原本以为这是和之前的那些无异的一次对话,却不曾想这回团藏的反应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团藏直接揪起卑留呼的衣领直视着他的眼睛怒吼道:
“我给你建实验室,找来柱间细胞,找来这么多实验体,不是为了听你这些没用的屁话的。
一年了,已经整整一年过去了,我每周过来听到的都是同样的话,我最后问你一次,柱间细胞的研究,到底有没有进展。”
团藏突如其来的爆发唬了卑留呼一跳,他想不明白团藏为什么今天会如此暴怒,但他却明白一点,那就是他的命还在团藏手上呢。
卑留呼哪敢发怒,他轻轻示意团藏放下自己,而后尽可能的放松语气道:
“这一年里也不是一点进步都没有,我虽然无法破解柱间细胞中的奥秘,但是我这一年来进行了这么多的试验后,多少也得出来了一些猜想。”
“说!”
卑留呼擦擦额头上冷汗后示意身旁的医疗忍者助手拿来了几份档案:
“团藏大人您看,这是今年所有研究中最具代表性的几位实验体的实验报告,分别是一名52岁的平民老人,一名23岁的木叶中忍,以及一名16岁的千手一族的后人。”
团藏结果实验报告翻了翻只觉得一阵头大,丢下手中的报告直接道:
“直接说结果。”
卑留呼整理一下衣领道:
“柱间细胞进入这三名实验体的体内后,这些人都表现为树木化,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