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的光头党众立马是子哇乱叫起来。
有这几个家伙摇旗呐喊,整个战场立马变得混乱。
那些本来射击华表的光头党众,齐齐侧目。
见得同伙中断,褪去之意再次浮起。
这猪大肠是无论如何也扶不上墙的。
这些家伙太容易被环境影响了。
这也是常人上战场最容易犯的错误。
被吸引目光光头党众很自然停下攻击,他们总认为自己不打了,同伙也会打。
可他们就没想过其他人可能和自己想法一致。
就这样,场上光头党众就跟是商量好似的齐齐停火。
他们这般友好停止攻击,华表却是不会错过反击机会。
说实在的华表也是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本来对面压制的他根本抬不起头,没想到……
“哒哒哒,哒哒哒!”战壕枪弹一停,华表立马是举枪抬头射击。
几枪了罢,登时几个光头党倒地。
华表虽然只打了几枪,但对光头党而言,他们本就惊慌失措,这下心里防线是彻底崩塌了。
别觉着不可思议,人心就是这样。
恐惧这东西一旦在心下滋长,很难恢复。
余下光头党众立刻做出本能举动,再次是先后趴地,就地当起了乌龟。
整个战斗,怕是也只有趴下这个动作是这些家伙最愿意也是最熟练动作。
“那帮家伙有歇菜了!”段成伍在山腰纵览全局。
他对光头党众没种行为非常鄙夷,明明是几倍于村里人,但却没胆子动手。
听了段成伍最新战报,华表轻吐口气。
刚才别看他打的从容,实际却是相当危险。
一旦光头党众有人发狠冲击投掷手雷,那对他们来说是致命的。
毕竟,密集枪弹压制他没法从战壕出来,而这时只要随便一颗手雷投掷过来,那他可就是瓮中的老鳖,死的妥妥。
不过好在对面光头党众都没这个胆子。
他们遇到打击首先考虑的是保命而非进攻。
从某个侧面说,是畜生给了华表活下来机会。
“注意警惕,都小心点!”华表当下再给王忠瑜,毕大虎提醒句。
既然前面对面会用重机枪威逼前线人马冲锋,现在肯定还会照做。
毕大虎冷笑一声:“哼,华子,就外面这些傻叉,不足为惧!”
“不要大意,他们人比我们多,小心他们投掷手雷!”
战斗轻敌是最要不得的,更何况对面人数比己方多,武器也比己方强,己方根本没有轻敌的资本。
而在光头党那边,车内男人手里手台都快被他捏碎了。
这些狗日的玩意真是……
难得真要叫己方重机枪扫上一排吗?
说实话,车内男人真有这个想法,在这个问题上他跟手台男想法出奇一致。
但问题……现在情况能这么做吗?
如果前面重机枪射手枪法准头不错,或许可以一试。
可……就那家伙准头,这一梭子过去,万一每个把门,直接把自己人全给报销了……
自己可还在战场啊,这后面也没援兵了啊。
己方阵地剩下人……别回头没把村子拿下,反倒是叫自己这边阵地被人反端了。
所以时下车内男人也是有些两难啊。
面对前方那些软蛋兵,他竟然没有制约办法。
恼怒之下,车内男人目光落在前方手台男身上,完了喝骂道:“喂,你妈的,傻愣做啥呢?干!现在你说了怎么办啊?”
微微一愣,车内男人的问话有些出乎手台男的意料。
这货是在征求自己意见?
呵呵,你不是很你能耐嘛,咋这时候不bb了?
“看什么看,老子问你话呢!!”车内男人见手台男望向自己眼神有些特别,当下再次喝道。
“大哥,依照我的意思,指望咱按下手下是没希望了,他们现在胆子已经被对面吓破了,咱再怎么恐吓怕是都没用。”
这不是废话嘛,听了手台男的回答,车内男人额头青筋爆起。
这道理傻子也知道。
“你当老子是白痴吗?说重点!别跟老子整那些没用的!!”
车内男人提高音调。
手台男听后吞咽口吐沫:“呃,那个,大哥,这事儿其实吧也好办,我们可以继续利用原来火箭弹轰击方法压迫他们。”
“妈的!刚被人损的是不是还觉着不舒坦?还想找不自在呢?”
自己刚才已经手台明确恐吓过对面。
可胜利者联盟那边傻叉根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仅不接受他们投降提议,还反叫他们投降。
这种事儿,现在手台男又叫车内男人重复去做,你说不是在寻开心是什么?
“不不,大哥,此一时彼一时,你看对面情况,他们现在虽然还在坚持,但火力点不多,我刚仔细看了下,貌似外面就三个!所以他们也是强弩之末,咱们继续强势轰击,他们绝对招架不住。只要把他们心里打崩溃了,剩下就好办了!”
讲的头头是道,可手台男就不想想,他这年头通达念想……搁在自己手下身上才更合适吧。
车里男人手攒手台捏的紧紧,事到如今他也是没办法了。
打自己人也就说说,他还得指着那些软蛋在前面构筑防御阵线替他保命。
“行!妈的!你整的祸,你解决!我告诉你,今天这仗要是败了,你知道下场如何!”
就算不败,自己又能讨得怎样好?
手台男